对刘理毛手毛脚是顾浴洋长年保持下来的“优良传统”,五年没动手,居然还挺熟络,一点没不好意思,极有技巧性和隐蔽性。只是如今不同以往,以前刘理被摸了,至多红着脸笑笑再像个兔子似的跳开,今天顾浴洋刚意犹未尽地拉了刘理的手臂,就被轻轻挣开了。
“你别老是乱动,再蹭到怎么办。”刘理说道,又乘了一勺饭菜举到顾浴洋嘴巴边,真是贴心备至,任劳任怨。
“我这不是裹了纱布了么。”顾浴洋挥挥手,吃到了甜头,整张面孔都显出那种嬉皮笑脸的感觉来。
外头的门被人哐啷一下踹开,进来一个大摇大摆的刘竞,见床边这两人的架势,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对着刘理说:“你还真是一把屎一把尿,说你奴才命还是说你当妈的命好,也高兴这样伺候别人!”
说完走过来,扔了片纸到顾浴洋脑门上:“衣服我拿去外头洗了,过几天你自己去取。”
见到刘竞那瞬间顾浴洋浑身的雷达就竖了起来,警报响个不停,这个刘竞不能轻视,小心眼就算了还那么泼辣,一个不当心就上了他的当中了他的计,还是得仔细应付才对。
今晚的刘竞却好像不是来寻顾浴洋晦气的,他又站着骂了刘理几句就转身走了,顾浴洋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放下。
刘竞嘴巴坏,刘理从小跟他玩到大怎么会不知道他这点,不过被说多了刘理心里也不痛快,他又不是圣人,别人说得再难听也能微微一笑,况且,刘竞算是刘理的至亲,被至亲嫌弃地又说又骂,总是会伤心的。
等刘竞走了,刘理就低下头,沉默起来。
顾浴洋正开心灯泡走了,还想回头跟刘理温存一番,见刘理正把蛋汤和饭拌在一块,也不说话,就那么细细地搅着,搅好了,舀起一勺递过来。
五年,五年,这五年,刘理单纯得过分的外壳似乎薄弱了很多,他也不再是可以任人随意捏来捏去的软柿子。
乍看还是个柿子,只是没那么好捏了。
他会躲顾浴洋,只因为他看清了很多东西,人再天真再想当然,总有看清事实的那天,喜欢一个人的快乐和前景现实的困难相比,哪边比较轻,哪边比较重呢?
顾浴洋心里也清楚,刘理只是反应慢,又不是傻子,如果他是傻子,他也不会偷偷跑回来,躲着顾浴洋五年不见。
顾浴洋摸摸刘理的头:“我自己吃吧。”
十几分钟前他说自己没法拿勺子,要刘理喂,十几分钟后又要自己动手,刘理只望了他一会,没说什么,便把勺子给了顾浴洋。
一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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