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她径直回答:
“这是栖山别院,是主子让我来照顾你的。”
顾盏瓷又问,“你家主子是男是女?”
随后,她侧身躺过来,径直抱住那条胳膊,生怕这人远走了,又喃喃的唤了声,
“鹤亭……”
“男的,个子很高,脸儿长得很是俊朗。”
直到此刻,谭媪才明白过来,床上的这姑娘,竟然不认识那个男主子,真是奇了怪了。
都不相识,那男人怎么在这姑娘的病床前,守了三天?
“姑娘,快吃饭吧,再把药喝了。”
“嗯,我自己来。”
他鼻梁高挺,轮廓干净而利落,生得一双狭长凤眸,眉目疏朗。
相比两年前,他好像长开了,性感的喉结突出,下颌线也更加锋利,身板变得挺拔,就连周身气质,也更加矜贵卓然。
“你……你是谁?”
声音不是赵鹤亭的声音,他的脸,为何像赵鹤亭?
“我是鹤亭,你不是早就认识。”
怀里的胳膊渐渐抽离,顾盏瓷不舍得他离去,口齿喃喃不清的呓语,“鹤亭……别走……”
那人没有再动,似乎坐在床头,就这样陪着她,淡淡的薄荷味,萦绕在她鼻腔。
顾盏瓷睡得安然。
之后,再睁开眼睛时,她身旁,坐着一个人。
顾盏瓷不敢抬头,可终究要面对现实,就听见一道男声响起。
周浔话落,就要掀开被子,帮她涂药,这女子身上伤痕累累,青一道紫一道,最开始,他看了也触目惊心。
不过,这几日的药都是他涂的,也习惯了她的伤,周浔现在,能很自然的去掀顾盏瓷的衣袖。
“你真的是鹤亭?”
“醒了?”
“既然醒了,把药涂了。”
这声音很好听,可她知道,绝不是赵鹤亭的声音。
顾盏瓷的幻想顿时破灭,她扭过头,脸上的平静,却又一瞬间皲裂。
室内光线通明,男子发插木簪,仪貌俱佳,身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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