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线没有任何波动,彷佛艾白路斯只是跌了一跤,而不是被人强女干了。
「…不用。」艾白路斯哑着声子说。即使身上的力气还没有完全回复,他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身上再痛,他还是咬着牙把闷哼声忍了下来,决不容许自己再一次丢脸。
他一步一步地收拾好衣服,然後抱住胸前,有点犹豫地问:「你…站了多久?」他其实更想问他到底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
爱伦沉默了一会儿,然後淡淡地说:「……很久了。」
就是他亲爱看着自己被威廉斯顿如何□,也没有过来帮自己!
艾白路斯心中涌出了无边的恨,即使知道对方没有责任或义务要帮自己,可是至少他和他是站在同一阵线上吧?!为甚麽要……就这样眼白白任由自己被污辱了呢…
难堪﹑仇恨﹑悲奋充斥在艾白路斯的心中,使他连道谢也没有说,身体的痛楚也不顾不上了,三步拚二步的往楼上冲。现在他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後就能狠狠的痛哭一场。
爱伦沉默地站在楼下,不解释他虽然是待了很久,但却和一个黑衣人缠斗很久,以致没有帮上忙。
他只是静静地到杂物房拿出打扫工具,慢慢地把现场清理乾净。自己没有帮上先生的忙,至少让他的难堪终结在自己的眼前。
另一边,威廉斯顿要不是还有一点理智存在,知道现在是凌晨时份不太好扰人清梦的话,他心情愉快得想要吹口哨了。
与艾白路斯的狼狈不同,他几乎是踏着兴奋的脚步回到房间的。
「少爷。」班默默地出现在门另一边。
威廉斯顿的脚步一顿,然後转过身,略带轻快的口气问:「怎样?到手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