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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白路斯咬咬下唇,在美国过了大半年後有点放松的心情顿时绷紧起来,他发现自己无法跟父亲说他自己的新领悟,因为他知道父亲是不允许例外的。作为一个为了梅度森家活了一辈子的男人,跟他说自由﹑意志这些对他来说是叛逆﹑错误,即使艾白路斯作为他的儿子,也不可能令他改变心意。
他不怀疑要是有一天他和梅度森家对抗的话,父亲一定是放弃他的。这使到他心中涌出了一点悲哀和无力,或许他真的太年轻了,也或许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正式地接受过家族的教育,所以现在才会对於以前坚守的信念──永远效忠梅度森产生了动摇。
但很快地他又稳住了自己的心,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在想这些,目前要解决的问题是怎样平息父亲的怒气。
「…抱歉…父亲大人。」自成年以後很少用到的敬语不自觉地用了出来,艾白路斯呐呐的说,可是内心其实有点不以为然,他不认为自己是错的。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些日子一直跟坦撒混着的艾白路斯心中自然有股豪气和爽朗的感觉充斥在心腔之中。
「……」梅兰里有点烦躁,怎麽觉得艾白路斯出去一趟後整个人都变了样?但他很懂得控制情绪,刚才一时失控的情绪已经被他抑压了,因此口气回复冷然:「我给你多一星期的时间,艾白路斯,不要让我失望。」说完後就直接挂了电话。
艾白路斯的心一开始被吊了起来,尔後听到父亲的应允後又放下。没等他答应时梅兰里已经挂掉了电话。对响着嘟嘟声的电话,艾白路斯有点苦笑……
看来今次把父亲气得不轻啊…连再见也没有说就挂了他的线…
艾白路斯盯着手机叹了一口气。
「艾白艾白艾白,我把医生找来了。医生啊,你快点帮他检查看看是不是撞到脑子了?感觉怪怪的!」坦撒拖着一个穿着白袍的老医生撞开了房门。
艾白路斯惊醒过来,见到坦撒像是拎着小鸡一样把老医生扯进来时,脸上有点黑线,但心中却暖暖的。他对着老医生抱歉地笑笑,随手把手机放进大衣的口袋内,然後伸手劈向坦撒的手使到他下意识缩开手,这样才把气喘喘的老医生解救了出来。
「抱歉,我朋友太担心我了,才冲动地把你拉过来。」艾白路斯满含歉意的说,但话里却帮坦撒在开脱:坦撒也是担心他才会冲动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啊,」老医生此时才慢悠悠的啊了一声,把身上的白袍皱纹拉了拉,抬起头慢慢地扫过坦撒和艾白路斯一眼说:「你朋友没事。我反而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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