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白衬衣上已经沾上了鲜红色的血液,更不用提内里的绑带上那一大片的血红色。
祖剪开威廉斯顿的衬衣和绑带,皱皱眉头说:「少爷你根本不应该伤还没好就到处跑。」才一天就从医院逃出来跑到美国呐,那个叫艾白的男人还真是个祸害。
威廉斯顿任由属下帮他处理伤患,看也不看一眼,摸摸下巴说:「我倒觉得收获不错……」
祖抽抽嘴角,反正少爷现在甚麽都听不入耳,便不再说甚麽。
尼德很沉默地帮威廉斯顿清理伤口,上止血药,再涂伤药,然後紮紧绷带。没多久後便包紮好,静静地退到一边。
威廉斯顿松松筋骨,不看地上的衣服一眼,直接说:「帮我处理掉。」然後去房内的衣柜找出了一套新的衬衣和西装褛,慢慢地扣上钮扣。整理了一下衣摆後,又想再次出门。
「少爷,我建议你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祖最後还是忍不住劝告他说。
「我有分寸。」威廉斯顿抛下一句,便举脚离开。
*
艾白路斯进了电梯後依然没有放下捂着颈子的手,当电梯缓缓向上,‘叮’一声之後打开。他不急不缓地在口袋内翻出了房卡,要不是姿势怪异了点,看上去就像一个漫不经心的绅士,优雅地在花园散步的姿态。
一回到房间,艾白路斯立即放下手,只见他颈上被啃得片片通红,更有几个可疑的吻痕和牙印,总的来说,会让人想入飞飞的情景。
他恨恨地脱下身上的衣服,打定主意一会儿少爷来找他的话,他绝对不会开门的。──当然愿望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威廉斯顿的手段多着呢,要是真的想进去会怕那道小小的门?
赶快地换上便服,一件蓝白间条翻T衬得他俊秀非常,长长的眼睫毛似是蝴蝶拍翼般轻快的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