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紮得紧紧的,整个胸膛都包裹了起来,所以艾白路斯分辨不出威廉斯顿的伤势情度。
可是之前的动作太大了,血液又再次渗出了点点的红樱,只不过这次问题不大,但足够让艾白路斯感受到心疼,完全不再跟威廉斯顿抠气。
威廉斯顿心中暗自哀叫了一声,又再流血了。口中立即转为虚弱地指挥:「亲爱的,你去房间内拿药箱来帮我再紮过绷带,伤口裂了。」反正已经被发现,那就破罐子破摔,乾脆用伤口来博得同情。──其实他那怕受了这麽重的伤也能面不改色地一枪毙了追杀的人,流点血也不算甚麽。
「好好…我就去拿!」艾白路斯慌张地站起来,脚上一软,差点就这样直直跪了下去,没等威廉斯顿惊叫起来便再跌跌碰碰地冲了进睡房。
好像装得太过分了。威廉斯顿眨眨眼睛,淡定地躺回去,然後趁机把自己脸上的粉底用纸巾抹得七七八八,露出了苍白的脸色。
──无耻这个形容词,简直就是为了威廉斯顿而创造的。
很快艾白路斯便抱着一个药箱,快步的走到长型沙面前蹲下来,小心地帮威廉斯顿处理伤口。
当他看到威廉斯顿那肩上那道长至几乎划过了整个胸口的刀伤和近心脏位置上的枪伤,眼中一涩,泪便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威廉斯顿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刀伤的伤口正在冒血丝,立即撑起自己用手抹去艾白路斯的眼泪:「不哭不哭…哎…我就怕你这样…别哭了…你哭…我心都乱了…啊…怎麽办?!」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艾白路斯哭泣,他一直以为艾白路斯是断了泪线,不会哭的。
艾白路斯哑哑的说:「你会担心,难道我就不会?我在你眼中是这样冷血吗?下次你要不乾脆把我杀了,总好过留下我,整天都忧心着你会被人怎样对待。为我好…甚麽才算是为我好?不用你来判断!」艾白路斯真的既生气又心疼,忍不住把心中的感受尽诉出来。
「对不起,是我想歪了。」威廉斯顿无可奈何的求饶:「我发誓这次真的是意外。」
「你每次都有‘意外’,上次的意外差点让你变成植物人,你知不知道?」艾白路斯忍无可忍的低吼。发泄过後的眼红红的,更有被洗涤过的清澈。
一提到上一次的争权,威廉斯顿立即闭上嘴巴。
「而且,意外本来就是无法预料的,你与其让我担心你,不如让我和你共同进退。我虽然头脑没你好,体力还是有的。」艾白路斯一回想到威廉斯顿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那苍白虚弱的样子成为了艾白路斯的恶梦。这一个人,无论如何,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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