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会不会掐死我;数学我不想提,美国高中的数学对上中国高中数学就像天线宝宝VS复仇者联盟,那么上升一个层次的中国高数,就是赤裸裸的精神污染。
所以整整一节课我都在看岑予。观察他听课和思考时的小动作,他偏瘦而不羸弱,肩膀和脊背骨骼微微突出,握笔的姿势漂亮得让人惊叹,四指并拢弯曲的线条硬朗又稳重,皮肤上一点伤口和瑕疵都没有,哪怕写的是枯燥的东西,只看着他就觉得赏心悦目。
这人怎么就这么可看呢。
下课的时候班主任走过来问仍然在发愣的我,听完一节课感觉怎么样?
我看到前座的岑予听到老师的声音回过头来,我抱歉的笑,感觉不太能跟得上啊,这样下去。
班主任对我表现出了担忧,不过马上她看起来有了不错的主意,她转身拍了拍岑予的肩膀,轻快地说:“不然这样,学委,以后课下你帮纪繁补补课吧,每个周末花一下午时间把这周学的东西复习一下,你帮他解决一下问题。”
岑予看着我,简单又客气的点了点头,“行。”
属于我们的午后时光,就从这里开始。
02
“这几天在学校感觉怎么样。”
周五的夜晚,明明应该属于弗罗里达海岸酒吧的美女们。她们身着撩人的短T和热裤,露出晒成蜜色的皮肤,眼神像是特其拉酒一般火辣,随着你唱歌时的节拍在迷醉的灯光下扭动。
——而现实是,我在离佛罗里达十万八千里的中国老家,地价每坪超过五位数的错层别墅里,我爹纪长征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左手戴着去年生日我送他的江诗丹顿,全然一副领导下乡慰问的架势,我像个农夫一样五大三粗的岔开腿瘫坐着,死猪不怕开水烫。
“Not bad;never mind。”我耸耸肩。
纪长征翘着二郎腿端过旁边的紫砂茶碗,西服裤腿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他缓慢而优雅的吹开茶叶,“再给老子拽洋文分分钟削死你信不信。”
我吓得打了个嗝儿,“还……还能咋的就那样啊。”
妈的这老土匪,活该找不到第二春。
“哦这样,”说话间他依然生意忙碌,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就被他甩到更远处的沙发上,像民工在工地里潇洒的抛一块板砖,“你需要家教吗?”
“不用,老师给我找了人专门补习。”我赶紧挥动双手让他打消这个想法,并且恰当的加上一句,“周末我还要上人家里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不自觉露出的得瑟表情出卖了我,纪长征敏锐的扫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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