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你说了,苏谩是我的表兄。我远嫁青州,身边没有一个娘家人,如今难得表哥来,我若有什么事情他定然是要帮我做主的。”
嬷嬷不回答,只道:“少夫人,请。”
于是昙云过来,沉默地目视一群人围着姜见月走了。
直到她们的身影再也看不到,她方走进小祠堂。
里面已没有苏谩的人影,但灵位前的烛火还在摇曳,昙云上前把烛火吹灭。
王求章看着茶盏中不断晃动的涟漪,阳光洒进杯盏,照出粼粼的波光。
茶水都凉了,是早就倒入杯中的,按理茶水应该平息了不再晃动,这是王求章的身子在抖。
就在她以为,她以为……
二儿子争气时,偏偏出了这样的噩耗。
赵易来同她说,前段时间看见沉珏和姜见月在府中有亲密之举。
“夫人,我本以为少夫人和二公子是叔嫂,少夫人关心二公子也正常。可最近却越发觉得奇怪,少夫人从库房取走了一些针线说要做荷包,我本奇怪少夫人不善女红,这么多年也不曾见她在账目上支取过针线锦缎,因此格外留意。谁知不过几日后,就在二公子的身上发现了同锦缎做的荷包。”
王求章记得那荷包,沉珏向来不会佩戴这些累赘的东西,因此他接连几日带着她也颇为奇怪,本以为是他自己最近在着装上讲究,谁想到……
她立刻让人把沉珏叫了回来。
“珏儿,把你身上的荷包,给娘看看。”
沉珏不明所以,但见王求章的神色与突然把他从外头叫回来的举动意识到不对劲。
“一个荷包而已,母亲把我专叫回来就为了这个?我正有事,母亲若想要这样的荷包,我从外头给你买些回来便是。”
王求章听着,心已凉了一片,何曾见沉珏如此伶牙俐齿过。
“快拿过来。”她忍住泪,生平第一次疾言厉色。
沉珏见她执意要拿,不欲给她,要往外走。但王求章早吩咐了仆妇在门口守着,此刻全出来拦着他。
几个人皆动手要夺荷包,但沉珏铁了心不给,仗着个高,倒也没让她们轻易得逞。
王求章受不住这闹剧,走过来:“沉珏!你以为我是平白无故要查你的东西?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去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在母亲门前与嬷嬷们争执,成何体统。你可还当我是你母亲?”
沉珏一懵,看见王求章眼眶里的泪水,生平第一次,母亲为他而不是为大哥流泪。
母亲知道他和姜见月的事了?母亲如何会知道?
沉珏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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