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雷打到的山茶……雪江,我已经将它连根掘起,送到庙里火化掉了。」
原感慨良深地叹息。
「真不可思议,之前明明那么喜欢雪江,试图回忆时却好像遥远地被雾霭笼罩似的,淡薄而朦胧。那时候的我说不定真是哪里不对了。」
「没错。」
亮一郎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在胸前说:
「即使我说那女人交不得,你依然充耳不闻。如果你乖乖听我的,德马也不会受伤了。」
「真的很抱歉。」
每当亮一郎数落原什么,原就可怜兮兮、诚惶诚恐、点头如捣蒜。
「亮一郎少爷,别再提我的事了。」
亮一郎不悦地皱拢眉心,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你在发烧吗?脸好红。」
「没什么要紧的,医生也说这两、三天可能会发烧。」
他骂德马「这可不行」,然后把德马塞进床上的被窝里。小时候因为亮一郎容易生病,德马总会拼命阻止他从被窝里出来,这回立场颠倒过来了。
德马乖乖躺下,坐在床边的亮一郎不知是否对此感到满足,好像对待小孩子那样一下一下地轻轻拍打着他胸口处的被窝。
「话说回来,原,女佣要怎么办?你需要有人来代替那个妖怪吧?」
听到亮一郎有些坏心的询问,原摇头。
「对女性我是深深受到教训了,暂时不想见到她们的脸。」
「烧饭洗衣怎么办呢?」
「饭在外头吃就可以。洗衣……算了,总会有办法的。对女人……就算是年老体衰的老婆婆我都敬谢不敏,总觉得压迫感很强似的。」
「原先生,雪江小姐只不过刚好是妖怪而已。」
「哎呀,你是运气太差,遇上妖怪比中彩券还要来得难哦!」
原的口气明明很悲惨,亮一郎却肆无忌惮地取笑他。德马轻轻拍了一下亮一郎的大腿,像是在提醒他不要这样。
「如果我没有伤成这样,我想可以去您那里帮忙照顾。」
原身体往后退,说「这、这、这、这可使不得」。
「我不能再给德马先生添麻烦了。」
「的确,而且德马还要照顾我吧?」
听到对方理所当然地这样对自己说,德马有点呆住,但亮一郎的表情实在认真得可以。
「不过要是没有女佣,原先生也会有些不方便吧。」
「哦哦,不用担心我,德马先生请好好养伤吧。」
突然,德马的脑中浮现千枝的身影。
「至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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