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光洁的背上留下浅浅的印痕……水声和低吟声交映成曲……
凌晨的微亮天际,云层绵绵包裹。深沉的夜逐渐被霞光取代……
然而温暖的房间里还有人不知疲倦的在床上翻动,从浴室到大床,一路散落着衣服、毛巾、被子……凌乱不堪的地板上像被扫荡过一样。
忽然,一只白皙漂亮的手抓到床单上,似乎难以忍耐般的紧紧拽住,指节都泛白了。他隐忍的发出一声娇喘,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随着上方的猛烈冲撞强忍的求饶终于喊出了口。
“不行了……不……”
另一只手安抚般的握住他泛白的指节,缓缓将它拉回头顶,箍在钳制中。不同于下身的猛烈,他温柔细吻流连在求饶的人的唇间,在对方弓起身体露出腰背深深浅浅的无数红痕后,餍足的笑出了声音。
宁静夜晚的啪啪声为他们的不知克制增添了几分淫靡……
……
……
当晨光终于照进卧室的窗台,累了一夜的安娜被一阵细密的吻扰乱了清梦:“唔……?”
“嗯?”徐泽北半撑起上身,笑着看他。
安娜脑子嗡的一下,猛地想起来昨晚的事情,连忙坐了起来,动作太快没有防备到已阵亡的老腰和雏菊,不由嚎一声:“啊嘶……!”
“怎么了?”徐泽北伸手抚向怒目瞪人的某人的腰,“酸吗?”
“何止啊,我还以为被肢解了呢!”
“有这么夸张吗?”徐泽北轻轻帮他揉捏起来,“你应该锻炼身体,练练柔韧性……还说是跳舞的台柱子呢,昨晚好几个动作你都……”
“住嘴!”安娜又惊又气,“换成你被人折腾一晚上试试,跳舞的又不是没骨头,怎么能折成千纸鹤呢!”
徐泽北瞧着那一张红肿难消的唇,又凑上前想一亲芳泽。还没到达目的地,就被横空出世的小白手给拍歪了脸。
“你不是有洁癖吗,上次我没脱衣服睡觉,谁还拿剪刀来剪的啊!现在连牙都不刷就想舔,不觉得恶心吗!”
“不恶心……”化身为狼的禽兽还是一味凑过来。
“走开……我要去刷牙……”说完这句,安娜就扭著小腰闪到浴室去了。
不过这到底是扭着小腰耍娘娘腔还是因为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导致不正常的走路姿势就不在这里赘述了。反正,你懂的……
“呃,对了,阿萨没事了吧?听说他住院了?”安娜在浴室里边刷牙边问。
徐泽北把头套进T恤里面:“嗯。今天出院。”
“你去接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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