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虐着。
……
……
窗外,微薄的阳光被白纸窗隔挡,屋内昏暗。
旁边还有两位师兄弟正并排蒙头大睡,鸡鸣声似乎没有影响到他们,依旧打着呼噜。
陈迹本以为太医馆的早课会是背诵医书,没想到竟是站桩?
他转头看去,却见两位师兄弟同时摆出古怪的姿势,不是马步,更像是一种肩扛巨石攀登山
脊的姿态。
正当陈迹怔然间,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
却见他的那位师父“姚老头”,手持一根竹条站在门口,满脸嫌弃道:“鸡鸣了都不起床,
知道的人知道你们是学徒,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是哪个世家的嫡长子呢。”
说着,他挥舞着竹条抽打过来。
陈迹挣扎着翻身而起披上衣服,躲到一边去:“师父,我已经起来了!”
挨得竹条最多的那一个,因为他对这姿势最生疏。
只是。
站桩的某一刻,一股暖流由陈迹腰后涌出,将昨夜的寒气慢慢抵消掉。
这种暖流时有时无……或者说是,站桩的动作对了,它便滋生,动作不对,便没有。
陈迹循着感觉改变姿势,当腰后有暖流涌出时便维持住姿势不再动弹。就仿佛有人给你准备
还没等他偷学,啪的一声,竹条已清脆的落在他身上,当竹条与身体接触的瞬间,像是一种
疼痛从骨头缝里炸开了。
钻心的疼痛伴随着寒冷虚弱感,顿时令陈迹几乎昏厥,他学着两位师兄弟的模样站起桩来,
而姚老头则冷笑着:“别在我这里装柔弱,不好使。也别以为拍拍马屁,我就不会揍你了。”
说着,竹条又落在了那位瘦高师兄身上:“刘曲星,我说的不是你吗?你这站的什么鬼东
好了答案,照着描就行了。
姚老头此时走到他身边,本想随手抽一竹条,却发现陈迹姿势完全正确,抬起的手竟是没有
西?”
刘曲星带着哭腔:“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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