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碗。
姚老头给自己倒了浅浅的碗底,端至嘴边慢慢抿了一口!
陈迹好奇问道:“师傅也喝酒?我以为您从来不喝的!”
姚老头看着柜台上的邓苗:“年轻时爱喝,后来不喝了!”陈迹不解:“为什么不喝了?”
姚老头想了想:“年纪大了以后,酒喝起来有点苦。”
他低头看着碗底的酒液在灯火里晃动:“活得越久,月感慨造化弄人。时也?命也?今晚杀这个人,关键不在于郡主会不会知道真相,在于你自己能不能过心里那个坎儿。”
陈迹沉默不语。
姚老头看向他:“但好在你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也无法舍弃的人,什么也无法改变。”
陈迹认真思索这句话,而后也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不多,只有浅浅的碗底。
他轻啜一口,而后哈出一口浓烈如刀的酒气。
此刻乌云也醒来了,它探着脑袋舔了一口陈迹碗里的酒。
顿时辣的吐舌头,逗得乌云用羽翼指着他无声大笑。
乌云生气了,在屋子里追着乌鸦扑。
姚老头看着一猫一鸟折腾,随口问道:“你如今得了静妃与云妃的冰流,一天两根人参,如此修行进度,不怕金猪生疑?”
陈迹想了想解释道:“师傅,我等不得了。”
静妃与云妃所给冰流要比以往任何人给的都多,粗略算下来,足够消化二十余根人参。
只可惜,刘阁老是丁忧辞官回家的,没有冰流。不然,当朝阁老产生的冰流,恐怕比两位王爷侧飞加起来还多。
姚老头叹息一声:“山君门径最怕的就是急,若让人瞧出了端倪,天下容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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