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问孝趴在长凳上高声哀嚎:”父亲,此事有蹊跷啊!陈迹这才刚回来,云羊与皎兔就登门来了,定是他与这两人串通好了的。”
陈礼钦知道皎兔与云羊此番前来,是要敲打他。这不是陈迹能插手的事情,自然与陈迹无关。
他勃然大怒:“还敢往自己弟弟身上泼污水!”
梁氏看着他发狠的神情,快步走上前来:”老爷…”
陈礼钦狞声道:”今天谁也不准为这畜生求情!”
梁氏沉默两秒赶忙说道:”妾身并非要为问孝求情,如今妾身知道问孝犯下弥天大错,委屈了陈迹,日后妾身一定会好好补偿他的。问孝,快给你父亲认错!”
陈问孝慌忙哭嚎:”父亲,儿子知道错了!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陈礼钦面色稍有缓和,手中落下的哨棒也慢了些:”陈迹自幼丧母,已是不幸,你这做兄长如何忍心这么对他?再者,这些年来你赌博落下巨大亏空,沾染恶习,科举之前罚你禁足,不许再独自出去玩耍!”
梁氏答应下来:”老爷放心,妾身一定会对问孝严加看管,绝不许他出府半步。陈迹那边妾身定会多多体贴,为他寻一位最好的授业先生,为他寻一门最好的亲事,吃穿用度都给他最好的,月银也和问宗、问孝一样。”
陈礼钦面色再次和缓,手中哨棒举在半空中,终于不再落下。
陈问孝见父亲停下,当即顺坡下驴,从长凳上爬起身子:”父亲放心,儿子今后一定改过自新。”
陈问宗皱起眉头:”谁让你起来的?”
说着,他挽起袖子,从陈礼钦手中接过哨棒,狠狠地抡了下去:”何为’智’?”
陈问孝哀嚎一声:”啊!哥你做什么?!“
陈问宗发怒问道:”我问你,何为’智’?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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