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便自己下去领罚了。”
然而话音刚落却听后方脚步声响起。
只见陈问宗手中拎着哨棒赶来,他来到陈礼钦面前作揖行礼:”父亲,此间又出了何事?”
陈礼钦随口解释:”这王贵迷了心窍,将你弟弟安排在这杂院中,还故意不遣下人为他收拾院子,如今已查明真相,正要杖责二十。”
陈问宗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王贵,目光冷了几分:“我来。”
王贵身子一软。
傍晚,日落。
王贵被杖责二十后,奄奄一息的被小厮抬往住处。
陈问宗每一杖都使出全力,打完二十杖,以至于他许久未曾锻炼的胳膊,都肿胀酸疼起来。
打到第十一杖的时候,陈问宗累得有些脱力,便又歇了一阵子继续打。这二十杖打完,王贵便是连哀嚎的力气都没了。
他这两个月来,已是第二次因陈迹受罚,也不知是倒了什么霉,以前随意拿捏的庶子,如今却怎么也拿捏不住。
今日之事,到底是巧合,还是那庶子在精心算计?王贵疼得冷汗直冒,没有精力去想。
小厮们抬着他穿过院子,推开了住处的木门。
有小厮低声道:”干爹,不是我们不想帮您,实在是大公子下手太狠,我们拦不住啊。”
王贵有气无力道:”闭嘴,把我放在床上,都给我滚!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都想看老子笑话!”
小厮撇撇嘴不再言语,大家齐心协力将管家趴着放在床上。
正当他们要转身离去时,却见管家突然弹起身子呼喊一声:”呸呸呸,我枕头上是什么东西?”
小厮们定睛一看,只见管家脸上糊了一脸、一嘴的黑乎乎的粪便,恶臭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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