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梅?我有一罐哦,是叔叔买给我的哦,嘻嘻。”
季涵之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季新,又怨妇般地瞪了一眼郑潮,说:“我要……回娘家。”说完,倒地身亡。
郑潮临出门的时候,季涵之还在闷闷不乐地生气,这傲娇货尼玛真是难哄,软硬兼施,统统不吃。
“涵之,晚上我带你和宝宝去新开张的湖心酒楼吃饭,怎样?”郑潮打着领带问他。
季涵之洗完餐盘,冷哼一声,大声地说:“唉哟,我们这些穷人家怎么吃得起湖心酒楼呢,特么一脚跨进去,这栋房子就归酒楼了呀。”
郑潮听他阴阳怪气,好笑地说:“我出钱,你担心什么。”
“凭什么你请客,有钱了不起,有钱就可以瞧不起人了?”
“没、错!”
“什么——?!”季涵之拔高嗓子喝道。
回身一看,发现季新正踮着脚替郑潮整理西装领口,“叔叔,爸爸不要你,我要你哦,吃饭神马的带我就够了哦。”
郑潮还摸摸他的脑袋,“真乖,宝宝。”
哐啷!
季涵之粗鲁地把煎蛋的平底锅扔进洗水池,一个人自言自语地骂:“我干嘛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干嘛瞎了眼找了个土豪回来?简直鬼迷心窍,不是一个阶级的人,能有个屁共同语言!”
马克思前辈说得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毛爷爷说得对,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郑潮,这货,凭借着傲人的经济基础对他,季涵之,已经耍尽流氓,道德败坏,丧尽天良,令人发指!
“我要离婚!”
郑潮愣愣地看着他,“我们……还没领证,涵之。”
季涵之也一愣,气得发抖,“分……分手!”
他居然结巴了。
郑潮觉得今天的季涵之有点不对劲,关切地问:“怎么回事,涵之,你一直在生气。”
“看见你就不爽,能不生气么?凭什么我要跟一个天天玩弄我身体还比我有钱的男人厮混在一起?凭什么?凭什么?就凭你的鸟比我的大两厘米?”季涵之面目狰狞地说。
郑潮目瞪口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什么时候量过?”
季涵之唰地别过脸,要死,尼玛,怎么把这事抖漏出来了,有一次他趁着郑潮酒宴归来喝得有点多,睡得不省人事,就替他口了个交,舔硬后他坏心眼地拿了季新铅笔盒里的直尺量了量郑潮的尺寸,发现这货居然还比他的长两厘米,登时不爽夫斯基,改用手替他撸出来……
“我目测的,你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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