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得四处打听,知道你去靖城,他连夜要去找你。你知道的,他刚从病房出来,身上的伤疤还没好干净,需要好好静养的,程医生怕他去了出事,给拦下了,今天早上他早早就出门等你了。”
顿了顿,她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瞧着这先生心里眼里都是你,你也是,心里明明很在意,怎么两个人就是谁也不愿意好好的过下去呢!”
我不由觉得自己和这些花草有几分相似,并忍不住就走到院子里,由着瓢泼大雨打落在自己身下。
盛夏的睡衣单薄,没一会就湿透了,这雨不凉,倒是有些畅快,我不由憋得难受,蹲在院子里默默流泪。
人总是要发泄的,索性就借着这雨天大哭一场也好。
张嫂发现我的时候,我正哭得伤心,她打着伞,慌张无比,要拉我回去,但她毕竟上了年纪,我若不走,她也没办法。
无奈,她丢了伞,跑会大厅,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雨衣,披在我身上安慰我道,“小姝,你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啊,你不心疼自己,也要心疼肚子里的孩子,你这样出什么好歹可怎么办!”
而傅慎言,两年的岁月里,他待我的好,寥寥无几,我实在不敢把这些缝隙里的好当成爱情。
错把陈醋当酒,酸了半生,不是我的本意。
我喜欢傅慎言,所以可以忍受他朝三暮四,冷眼相待,但这不能说明,我可以装傻充愣把他廉价的好当成爱情!
夜色渐深,我疲惫的不行,但躺在床上许久都没办法入睡,前些日子和木子睡在一起习惯了。
此时一个人躺在诺大的床榻上,我只觉得空得心里发慌,窗外的风声很大,盛夏的雨来得急促彪悍。
我哪里听得进去什么话,蹲在地上只觉得好哭,恨不得将所有的委屈和难受都发泄出来。
盛夏的雨虽不冷,但终归我是个孕妇,蹲在雨里一个小时,身体再好也受不了。
几阵大风呼啸而过,瓢泼大雨就接踵而来。
我没办法睡着,瞧着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心里烦躁得厉害,索性穿了睡衣站在阳台上。
因为上次我在阳台上淋了雨,傅慎言把阳台改了,雨水飘不进来,能感受到的只有飕飕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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