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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问白菊:“香露是你拿走的,你动了什么手脚我不知道,但我待你不薄,你却要栽赃我,你的新主子到底给了你多大的好处?”
白菊被苏棠这倒打一耙刺激的瞬间失了理智:“我没有,是你这贱人……”
“来人。”裴樾漠然:“拉出去。”
拉出去,就意味着死。
白菊哭喊求饶,裴樾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你倒先委屈上了。”
“臣女本就委屈。”
苏棠没听出裴樾深藏在冰冷话语下那丝宠溺,继续吧嗒吧嗒掉泪珠。
泪珠落在裴樾手上,滚烫不已。
“是么,那被你所骗的本王,岂非更委屈?”
房间安静下来,苏棠暗暗收紧手心,可下一秒,她就被人强势抵在了门后,独属于裴樾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顷刻将她包裹。
苏棠惊诧,他体内暴动的旧疾,竟被压下去了?!
“本王体内的旧疾,只有一味名叫赤阳子的药引能引发,赤阳子的药方早已失传,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棠心跳加速,原来他竟是早发现了,难怪没死!
躲得过初一,苏棠不信他躲得过十五,但前提是,先得保证她不被他杀了。
“为何?”
“因为我心善。”
苏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面不改色的撒谎。
裴樾看着理直气壮的人儿,手扶着她的后颈,低下头。
苏棠心中惴惴,难不成他打算掐死自己?
苏棠一时不知道他是在说赤阳子的事,还是身份之事。
“怎么不继续说了?”
“还是说,你不知道该狡辩哪一件事才好。”
苏棠听着他戏谑的语气,总觉得他仿佛什么都知道了,但她又不能赌,万一他只是诈她呢?
可恶的靖王!
下一秒,就被他按到了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苏棠也听到了他胸膛里沉稳的心跳,和耳畔如酒般醇厚的低低笑声。
苏棠心里已经闪过一百零八种弄死他的办法,抬起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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