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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菊放下茶后,心思一转,佯装崴脚,就往裴樾怀里跌去。
如此亲密,那么接下来就该……
“你是谁?”
预想中的喜爱没有出现,反而被死死擒住了手臂,那力道,仿佛要生生捏断她的骨头一般!
白菊对上裴樾冰寒的眼眸,仿佛跌落寒潭,浑身发颤。
“王爷要去归德侯府找那胆大包天的假白菊?奴才这就去……”
“不,先进宫。”
裴樾早该想到那小骗子一心想从他身边逃走的,这次,他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王爷,奴婢是白菊呀,归德侯府的丫环,不是您叫我……”
“你身上……”
浅幽的香气,犹如尖利的钩爪,无声潜入裴樾肺腑,搅动他体内淤积的旧伤。
话未说完,裴樾便觉喉头一甜,“是赤阳子!”
裴樾想起那晚,那小女子无意扣住他的脉,还有什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