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感受到手下紧实有力的肌肉,看着他胸膛上一道道旧伤疤,默默敲了敲车门,“停车,我自己走去东阳侯府。”
“本王并不是小气之人。”
他淡定的拢好衣袍,修长的手指挑起腰带,“是你脱了本王的衣裳,总该给本王穿回去。”
这、这虎狼之词!
偏他一脸淡漠,只有苏棠乱想了似的。
苏棠看着眼前的等着伺候的矜贵靖王,暗叹靖王不可久留,等有机会,一定要弄死他!
裴樾垂眸,望着双臂环着他的腰替他束腰带,尽量不碰着他的苏棠,沉沉的眼底泛起丝笑,抬起手轻抚她的青丝,“发簪歪了。”
妾替郎更衣,郎为妾绾发,竟似寻常恩爱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