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型来形容,但很像他这个人有着蓬勃青涩的生命力,同时还具备懒洋洋的狗脾气,就像刚修剪过的青草,被阳光晒过。
盛漾找到卷子,抬头看向她,见她在打量自己房间,眉头都没皱,哪有半点平时特在乎隐私,底线特高的样儿。要汪鸣飞在这儿看到了,能原地跳起来,阴阳怪气地嘲讽他说少爷那一堆破毛病呢?
“去客厅讲还是在在这儿?”盛漾问。
“去客厅干嘛?”路嘉茉没反应过来,她想了几秒,恍然道:“没椅子是吧?”
然后还没等盛漾说话,转身自己出去特利落地搬了把椅子进来。
“要求还挺多啊你。”盛漾也站起身懒声笑了下,趿着拖鞋自然地将她推出书房门,拖拖拉拉走了两三步,伸手替她将对面的房间门打开,等路嘉茉走进房间里,还贴心地将房间门又反手关上,只剩条缝的时候,他轻声说:“晚安了,路嘉茉。”!
“……”
盛漾眼眸看了她两秒,又看了眼还开着的门,心说到底知不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你!还这个点,都深夜了好吗?
路嘉茉坐下来,看着还站这儿不动,不知道在若有所思什么的盛漾,不理解地催道:“讲啊。”
“……”行吧,盛漾拎着卷子,瘫着张脸坐下来,心说我防我自己总算行了吧。
他们两椅子挨着椅子并肩坐在书桌前,路嘉茉在左,盛漾在右。他右手拿着笔,胳膊自然地放在桌上,压住一点卷子边缘,左手随意垂搭在腿上。他声音不高不低,语调随意松散,讲到什么重点时,目光抬起自然地看向路嘉茉,然后确认路嘉茉理解了,才继续下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