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以往这麽说的时候,翟清言不管怎麽样都会放开他了,他绝对不可能做自己不喜欢的事。然而这次却没有,回应他的就只有更激烈的啃咬和禁锢。
翟清言什麽时候变成这种全然陌生的样子,他都想不明白了,只能不断地摇著头,期望他能够放过他。
被碰到腰的时候那种惊恐到全身都颤栗起来的感觉让他血液都凝固了,他是真的害怕,害怕到连理智都失去了,却又突然觉得无比的清醒。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手掌和脸颊相触那一瞬间他看到翟清言脸上的表情,难堪而又苍凉。
那种激烈的反应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只好用力喘气,原本嗫嚅著想要道歉,意识到刚刚面前的男人对自己做了什麽,无情的话语却又不受控制的从嘴里冒出来,他根本不敢想象翟清言会是什麽表情,只有用平静来掩饰自己的不安,直到最後逃似的离开那个地方。
只要走了就好了,这样一切就和自己没关系了。他记得那时候是这麽想的。
只是该来的还是要来。
听说翟清言因为高烧好几天没来学校,心里便开始惶惶不安起来。他知道翟清言就算回家了也不会去医院,留在家里也只有一个人。
不知道他病得有多厉害,不知道可以买什麽。打车去了相隔好几条街的药店,也只能把治咳嗽的降温的消炎的每种全都拿一份。拎著药到了他家门外,又後知後觉的想起来如今两人之间尴尬的境地。
翟清言家里钥匙他是有的,而且很早前就给了他,这种特殊待遇那个时候还觉得没什麽,现在再想起来这样全然的信任倒是让他心底更沈重了几分。
想来想去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得轻轻的用钥匙开了门,看见客厅里没有人,他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为翟清言是不是病的很严重而担忧了起来。
实在是怕看见他,想著要不直接把药放在桌子上然後走算了,结果脚步还是不受控制的来到了卧室门前。思忖半响,沈琦硬著头皮扭开了把手。
没有冷硬的驱赶,没有愤怒的挥斥,更没有想象中的满室狼狈。
卧室里一片安静,苍白瘦削的男人背对著他躺在床上,对他的到来没有丝毫反应。
无声无息的空间里,沈琦又开始心绪不宁起来,他轻咳几声走近床边,看著紧闭双眼的翟清言,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
上次感冒似乎也是因为自己,明明是身体很好的人,似乎每次遇上他就没什麽好事发生。看著翟清言苍白的面容和没什麽血色还印著些许伤口的双唇,沈琦开始责备起自己,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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