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折磨,他也不能承认自己的罪愆。
因为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去阻止他们夫妻间的耳鬓厮磨……
在旁人的视角里,只道洛咏贤今日甚是诡异,就像是吃错药似的,明明洛景鸿今天回来他该高兴才是,但他的脸色却十分阴翳,若有人再仔细注意他,还能发现他被衣袖盖住大半的手一直是紧攥着的,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而当后来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饭时,洛咏贤的脸色就更糟糕了……
在开始动筷前,陆为霜给洛景鸿斟了一杯酒,他俩的座位是紧挨着的,而当陆为霜给洛景鸿递酒时,她的身子也在有意无意的挨着洛景鸿。
“夫君,您可算是回来了,妾身这一年来真真是寝食难安,每当用膳时,我总会在想夫君您此刻可曾用膳,你吃得如何,可是瘦了?”
随后,陆为霜还不顾在场的庶子女与下人的目光,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庞,“现在瞧瞧,似乎是真的瘦了,夫君,您可得多吃点补回来。”
于是乎陆为霜接下来还真就给洛景鸿夹了许多荤菜,而素来不苟言笑的洛景鸿也笑着吃完了她给他夹得菜。
“好好好,都依夫人的。”
但令洛咏贤险些坐不住的原因可不止这些,洛景鸿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别说是他,就连在场的其他人也感到匪夷所思。
“对了,我这次回来,还有一样东西想给你。”洛景鸿用帕子擦了擦手,便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香囊,然后打开香囊,让陆为霜把手给伸出来。
下一刻,一粒粒赤红的相思子就这样落在了她的掌心之中,鲜艳的红衬得她掌心格外白嫩。
看到这些赤红的相思豆,陆为霜有一刹恍惚,“夫君,你这是……?”
洛景鸿没有立刻作答,而是又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玉簪,别在陆为霜的发髻上后,他才回道:“出征在外的这段时间里,我每次想起你来,就会装一粒相思子在你赠我的这个香囊里,不知不觉间便攒下了这么多。”
此话一出,不光是陆为霜和洛咏贤愣住了,就连其他人也愣住了。
毕竟洛景鸿都快到不惑之年了,平日里又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对待府中那几个跟了他十来年的姬妾皆是不冷不热的态度,谁曾想他娶了续弦后,竟会做出这种只有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才会做出的事。
“此物最相思……”凝视着掌心中的相思豆,陆为霜忽然低下了头。
旁人都以为她这是害羞了,殊不知她在说完此物最相思后,心中所想的是,“只可惜,这些相思豆,都是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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