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不多啊。你要是坐车从江滨到虹桥也要一两个小时吧,还得提前进候机厅,多麻烦,反正票价都差不多。”
林宝觉得楚晨讲得有道理,遂嗯嗯着点了点头。他赶到车站的时候,楚晨要了他的身份证就去把票买了。楚晨自然不会提钱的事,林宝就更不会提了。他觉得朋友之间这点来往根本不必提。
“你没跟林锡文说你今天回去吗?”
“等到了再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他肯定会高兴的。我之前和他说还要在朋友家住几天呢。”
楚晨一边说话一边对着车厢号。林宝跟在他后边,悠闲地透过车窗往车厢里头看两眼。
“你把跟我回北京这事告诉温邢远了?”
“没啊。他肯定不会同意的。他这两天一定要来找我的。”
“哦?”
“我也等到了再告诉他。”
两个人此时想得都蛮好的,可惜天不随人愿。
楚晨买的是一等座,两人舒舒服服地靠在位子里聊天,后来两人塞着一副耳机听歌。下午两点发的车,车窗外烈日炎炎,阳光白得晃眼,正是困觉的好时候。听着听着两个人都要迷糊上了。林宝头一歪,别扭地靠在了楚晨的肩膀上,睡了。
两人东倒西歪地一气睡了一个多小时。等醒了的时候,林宝就觉得自己脖子是要拗了。他自己怕疼嘴里哎呦着不敢动,楚晨就慢慢地给他一点一点揉。
“好点没?”
“再揉。”
天热穿得都是T,林宝脖子上带着温长庆给的那个玉牌子。红珊瑚串子露在外头,玉牌子隐在了T里面。楚晨一手给他揉着,一手就把玉牌子给扯了出来,掂在手心里正反看了,知道是好东西,又给塞回去了。
“这东西你带着也不怕被人偷去。”
“他让我带着的。他说好东西收着有什么意思。说丢了也没事。”
“嗯。大叔说得非常有道理。”
这就是两个人在车上关于这个玉牌子的两句对话。这个牌子他已经戴了好几个月了,早习惯了,如果不是今天脖子扭了他根本想不起来脖子还挂着这么一个东西。
列车是在晚上八点钟到的北京南站。几辆列车一起到站,出站口因为还要检票所以变得人潮汹涌。
两人一人一个背包,楚晨在前面走,反拉着林宝的手。简直就是人挨着人了。眼见着就到了出站口。林宝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有什么东西轻轻在皮肤上抽动了一下,他抬手一摸,玉牌子已经没了!
林宝迅速转头,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人本是挤在他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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