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腕子,将两颗花生米准确地弹进了嘴里,又喝了一口酒然后才含糊着接话:“看也知道他是真心的了。那么忙一个人,半夜三更地还往这儿跑。”
“人心隔肚皮。”精瘦男人反驳。
“我说你能不这么多疑吗?明明是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事。这个温如果不是真心的会花这么多钱请我们两整天看着小林宝么?三个月之内他从宁城到滨江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他可不是什么闲人吧。”远哥说话的同时又连连拍了两拨花生米进嘴里,“云弟,你就是太多疑了。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也是这样,这么多年你都不改。”
“男人有几个是愿意跟手过的。他忍不住自然就跑得勤快。我是受雇于吴先生不是温先生。我拿吴先生的钱,只听吴先生的安排。还有,不要再叫我云弟,我听着犯恶心。以前的事也不要再提了。”云弟说着面无表情地闷了一大口啤酒。
“……”远哥嚼着花生米,放下手里的瓶子,摸起了座位上的一把精致的军刀,把玩着,沉默半响,忽然提议道:“要不然咱们两今天来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云弟不甚感兴趣地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停在了军刀反光的刀刃上。
“赌你是多疑的。姓温的是真心的。而我的眼光一向都是奇准无比的。”远哥看着他,将刀尖顶到他脖颈上,说完了又是标志性的憨憨一笑。
“……好。跟你赌。”就当是帮善良的小林宝确认一下这个男人的真心。云弟从眼角斜了他一眼,被刀顶着也是纹丝不动,“我赢了,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云弟这两个字。”
“可以。我赢了,以后你跟我说话要用敬语。”
“……什么?”
“远哥。”
云弟不置可否,从车座底下掏出来一只黑色毛线帽,夺过远哥手里的军刀瞬间甩了个华丽的刀花,面无表情地一推门就跳下了车,丢下一句:“你待会看准时机再上。”说完,快速但是毫无声息地掩上了车门,一转身就消失在了树丛中。
远哥抬头看了看远处的烟花,一推门也跟着跳下了车。
身后的车灯灭掉的同时,温邢远立马就转头看了一下。在烟火的映照下很清楚地能看到司机的脑袋已经毫无知觉地歪在了座椅里,一个头罩黑色毛线帽的精瘦男人正站在驾驶室窗边,手刀刚刚收回来。
温邢远心里猛然一惊,立即将怀里的林宝反身护到背后。林宝开始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待伸头看过一眼,立马惊得眼睛都睁圆了。
形式急转直下,刚刚的甜蜜气氛瞬间消失无影。歹徒持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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