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抱在怀里过过干瘾。到后来,温邢远实在是被馋得不行了,站起来将自己的大家伙硬往林宝小嘴唇上顶。林宝身上被揉软了可嘴上还气着呢,如何能让他如愿。
温邢远小乖宝贝地哄了,也承认自己是说错了话了,“乖宝贝,把嘴张开。”温邢远将已经冒出透明液体的顶端追着林宝柔软的嘴唇顶来顶去,“干爹求你了,乖乖的,嗯?宝贝,别气了,求你了……”温邢远喘息地求着,**上来了就如泰山压顶了似的,急得不得了。两手拇指伸进林宝小嘴里去撬他的牙关。林宝看他急得可怜,被他求着求着就心软了,翻起大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嘴里终于是松了劲了。温邢远急不可待地立即一挺身就将自己的宝贝送进了温软的小嘴里,登时舒爽得嘴里嘶嘶直响。
这一场澡足足洗了有个半小时。温邢远是洗舒坦了,林宝却被折腾了个够呛。不但腮帮子酸麻,眼睛也红红的。温邢远连哄带骗的长久地不愿意出来,最后把他噎得眼泪都流了满脸。
晚上温邢远就给林宝套了个小内裤,用浴袍包了,把人抱到床上,搂着一块看电影。白天没有陪着,晚上少不得得好好陪一会。
半夜的时候,林宝嫌伤口里痒痒,被夹板夹住的地方也痒得受不了。他人都没醒透呢,坐起来就隔着夹板挠,怎么也挠不着,气得嘴里哭唧唧地:“怎么还不好。烦死了,温邢远你来把这个破板子拿掉。”
温邢远迷迷糊糊地掀了被子坐起来,把他的腿扳到自己腿上,凑到灯下,仔细研究了,用手指头肯定是怎么也挠不着的。半夜三更地,温邢远只好跑下去敲红姨的门,跟红姨借了一根打毛衣用的棒针,把一头尖的用刀子削了,又把边上棱角磨平了,就用棒针往夹板里头轻轻地透,给林宝挠痒痒。
闹人的小东西整个横在床上,把被子都裹走了,早舒服地又迷糊上了。温邢远靠在床头上,腿上搁着林宝的伤腿,手里头握着根棒针还在给他挠痒,后来挠着挠着就这么靠在床头上睡着了。
第天早上,林宝又是睡到了十点多才醒。睁开眼一转头就看见了床头柜子上的那根大棒针。肚子饿了,林宝把手机摸过来往楼下的客厅打电话,喊红姨上来。
结果接电话的竟然是温邢远:“醒了?”
“你怎么在家里啊?”林宝心里小小地惊喜了一下。
“公司里没什么大事了,在家陪陪你。饿了没?”
“饿了。我要起来了。”
“等我上来。”
温邢远挂了电话,跟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两位部下说了句:等我十分钟,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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