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脚踹开。
迎着众人惊愕眼光的,是个穿银白色反光面料外套的男人,顶着一头张扬的酒红色乱发,脖子挂了条醒目的大骷髅头项链。他不耐烦的甩手将相阻的服务员推倒在地,踩着高帮牛皮靴大步走进,像个霸者似的往屋中一站,眼神在人们脸上凌厉扫视着。
混惯了的韩烈很少见到过比自己还嚣张的人,不禁看了个瞠目结舌,皱起眉。
那男人不爽的瞪了韩烈几眼,扶着下巴傲慢的开口,“杨徽,勾引天瑾的姓秦的小畜生是谁?还有是哪棵葱想和天瑾过不去,真活得不耐烦了吗,妈的!”
一股火苗冲上秦岭的脑袋,正要发作,修长的手指便在桌下一把按住他捏紧的拳头,他看看身旁不动声色的叶天瑾,硬生生将这口气憋回去。
看这架式,小白杨哪敢开口,立刻躲到叶天瑾身后。没有得到回答的男人憋着一肚子火,眼睛转了一圈之后,然后突的冲到韩烈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硬拖过去,恶狠狠的问,“看我不顺眼是不?你挺有种啊姓秦的。”还没等韩烈回答,他穿着牛皮靴的脚就重重踹上人家的小腹。
突发事件把一屋子的人都雷呆了。
从不竖着走的韩螃蟹最近像受湿的火药,郁郁寡欢,一直没有再搞出什么抢人砸店的天雷事件。因为这阵子他情绪不佳,看上的小帅哥跟着最好的哥们跑了,他忍;最好的哥们儿被当众挖墙角,向他寻求安慰,他也忍;现在忽然跳出个让他极不爽的龟毛男人,把他当成情敌猛揍,一向横着走路的韩大公子还能忍的话,那就不叫韩螃蟹,得改名叫韩乌龟。
于是韩螃蟹顿时炸毛,一拳打向那张嚣张的脸,暴跳如雷,“我是你爷爷!窝草!!”
男人后退踉跄了好几步,左边鼻孔欢快流出一条血红小溪,他胡乱的在银色衣袖上擦了擦血,不怒反阴恻恻的冷笑道,“好久没亲自动手了!我就和喜欢你这种性子的人干,省得像个娘们,动手没劲。”
说着便掀翻桌子打碎一地的酒瓶,他直接将沉重的玻璃方桌扛起来,‘咣’的砸向韩烈头顶。
韩烈的眼睛被血糊住,他顺手抓起酒瓶在男人脑袋上猛的敲碎,对方酒红色的头发顿时被更深的暗红色液体浸湿。
两人打得天昏地暗,当晚就被送进医院,住同一个病房,而此时,叶天瑾这才像仿佛猛然想起,把秦岭拉到怀里,“陈宇浩,这是我的老婆秦岭。”
老!婆!秦岭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叶天瑾做事从不出错,这摆明了他在叶天瑾心里的位置就是个‘屋里的’。
秦岭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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