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这车模。”
秦岭笑笑,不说话。过去杨徽总是缠着叶天瑾要衣服要车模,还要贵的,他全记得。
韩烈看见他,大概想起过去的荒唐事,刚僵硬的冲他笑了下,便被陈宇浩一把按住脑袋拖过去,压低声音威胁道,“丫的,你眼睛敢看别人?晚上弄死你。”
韩烈脸上大概有点挂不住,也恶狠狠的回敬道,“少来!从老子的房子滚出去!”
“我偏不走你要怎的。”
“窝草!那是我家,你还得瑟!”
秦岭目瞪口呆,郑南倾身过来,笑着悄声解释,“他俩同居,那对儿宝是这样,哪天不打架就不爽,正常!”
原来是这样,想着这两人每天都过着这种充满硝烟的小日子,秦岭哑然失笑。
以暴制暴,也是一种幸福。
菜一道道的摆上了,却没有人动筷子,人们三三两两的闲聊,桌子对面空着两个位置。
“他六点下飞机,会迟一点才到。”郑南低声说。
“谁?”秦岭一下子警觉。
郑南若无其事的给秦岭倒茶,“叶天瑾啊,今天他表弟毕业,他当然来。”
这个名字乍一入耳,虽然有心理准备,秦岭还是忍不住呼吸暂停了一下。过了半晌,他才身体僵直的问道。“叫我来这里,这样有意思吗。”
郑南停顿了一下,低语,“你最后看看他吧,今后没机会了,我没别的意思。这几年你怎么过的我知道,从今以后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什么最后一面!!”冷不防蓦然提高的声音,让闲聊的人们将视线都集中到秦岭身上。惊觉自己太失态,秦岭赶紧低头。
“没事,你们聊吧,我和他说话呢。”郑南笑着说。
盯着自己的脚尖,秦岭心乱如麻,内心汹涌而出的情感像一架瀑布,呼啸着撞击脆弱的心灵。
他是生命垂危了吗?得不治之症了吗?是要离开人世吗?
一个接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闪过,秦岭不断的吞咽着喉咙,双眉不自觉的紧紧绞起。
秦岭眼中明显的焦虑被郑南看在眼中,他摇摇头,轻叹了口气安慰道,“别紧张,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岭心不在蔫的点了下头,紧接着却又抬头,用孩子般乞盼的眼光紧盯着郑南,低哑着声音说道,“你告诉我。”
“这……这个……”郑南有点无措,似乎没想到秦岭的反应有这么强烈,一时便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杨徽的欢呼声响起。
“啊,表哥!!你也太晚了,我都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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