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没事,只是想家了,打个电话……没什么,电话费不贵……我过得好,有地方住,工作也顺利,你就别操心啦,别问了……什么?肋骨骨折你怎么不去看呢?都叫你不要做木工,我会寄生活费回家的,你怎么不听!……别去买菜市的草药,我过几天给你寄钱回来,去医院包扎一下。我,我……我暂时不回家,工作忙,你注意身体……”
窗外阳光灿烂,天空澄蓝,窗外人群熙熙攘攘。
这是一个幸福的城市,每个来到这里的人对未来都充满了希望。
秦岭将脑袋深深埋在双膝之间,像受伤的狼一般,发出压抑痛苦的嚎叫。
“您点的一打科罗娜,还有果盘。”秦岭面无表情的将盘子里的酒水端到客人桌上,因为心情压抑,工作时他很心不在蔫,上错了两次酒水被经理痛斥了半天。
九点还不是工作最忙碌的时候,他回到吧台,向旁边的人要了根烟低头抽,然后在迷离的烟雾中冷冷看着群魔乱舞的舞池。
“心情不好啊?”坐在吧台边喝酒的中年男人问道,他是这里的常客,也常坐在这儿和秦岭聊天。
秦岭喷了口烟雾,微微点了下头,左耳新打的银色耳钉闪闪发亮,脖子上同样挂着个银色的树叶形吊坠。
“来,酒解千愁,喝一杯。”中年男人说。
秦岭抓过酒杯一口饮尽,差点呛到,他猛力咳了两声,将双手撑在吧台上,注视着地面。他缓缓抬起头,忽然倾向凑近男人,冷冷的低声问道,“你上次对我说过的那件事,我同意了,我21岁,你付多少。”
中年男人愣了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微笑着不紧不慢点了支烟,“既然这样,你还摆酷?长那么帅,每次见你却像不会笑似的,很冰冷……”
秦岭的拳头捏紧,指尖死死抠入掌心,过了一会,他的手指慢慢松开。
他低下头,抬起下巴,拿过男人嘴里的烟,漫不经心的放到自己嘴里,在缭绕的烟雾中淡淡一笑,“等我下班?”
……
初秋深夜四点的街头,穿堂风吹得人起鸡皮疙瘩。
孤独的人影沿着空无一人的街缓缓走着,桔黄的烟头在他手中一明一灭。
一路走来,他不停的抽烟,一包空了,又换上一包。只有在这种呛人气体经过肺部的时候,他才知道到自己仍在呼吸,在活动,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整个过程比他想象的容易接受,只要将自己当成木偶就可以。
那个陌生男人用力的贯穿他的身体,那一刻,他缺失了灵魂。
秦岭没有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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