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混乱的大脑像煮沸的粥,滚烫粘稠的物质不断翻滚。
“你怎么了”朋友问我。
我跌跌撞撞的边走边摇头,拿了车钥匙走出别墅,开着车子漫无目的地在公路上游荡。
居然对一个男孩产生了欲望!!是那些粉末让我癫狂吗?
还是这野种真的是个魔鬼?!
刚才的一幕一幕交替出现在眼前。
直到快要天亮时,我才确定一件事。
我强-奸了他。
直到烧光油箱里的油,黎明时我疲倦的回到那个别墅。
听到发动机声,一个男孩惊慌失措的冲出大门,对我狂喊道。“正东!正东!快打120!”
那单薄得跟纸人似的野种该不会死了吧!
我浑身冷汗,连车门也没关就冲下去,大步跑到楼上。
他小小的身体蜷在床上昏迷着,双手紧紧揪着被子,像个蛹似的拼命裹紧他的小身体。他呼吸微弱但仍有气息,不过情况却比死还糟糕。
乳白色的床垫上到处都是刺目的血斑。
房间很凌乱,地毯上扔着不同衣物,皱巴巴的脏床单有一半拖到地上,空气里的血腥味中有着浓郁的□味道。
我揭开被子,看见一大片湿湿的鲜红从他身下蔓延开,大腿小腿上全是干涸暗红的血。
小孩子被轮-了,五个人,如果加上我是六个。
除了撕裂的伤口,他光滑的身体上有很多烫伤的鲜红斑点,裂开的皮肤露出鲜红的嫩肉;渗着血的划痕像用锐器戳伤,细小的指甲掐痕血
红泛紫,背部最多。
看样子也被虐待了。
他用舌头怯生生舔我嘴唇时的柔软感觉,一瞬间像羽毛似的从我脑中轻轻闪现。
“只是想恐吓他一下,没想到他太不禁搞……”说话的人似乎还停留在吸毒后的极度兴奋中,像喝醉了似的口齿不清的说着话,态度满不
在乎。
还没听完身边男孩的解释,我提起啤酒瓶砸到他脸上:“敢搞我弟弟!”
小野种一直在住院。
护士们用纱布从他体内里拉出大量带血的混浊污物,堆在地上触目惊心的一大团,他的直肠撕裂严重,缝了针,所以不能吃饭,只能吃流
质食品和打点滴。
但是,手术中他都没有叫过疼,他用黑眼珠静静的看着医生护士忙碌,眼神仿佛成人般冷静冰凉。
没有想到,他和我是一样的血型,他和我一样对青霉素过敏。
原本以为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的孩子,却是我的亲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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