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臣家中还有老天爷的画像,时常祭拜。”
“持身正大,见吾不拜又何妨!”
卢州牧心中大震,哀道:“小的对地府绝无二心。”
如果是上峰,他还有其他话术应对,要是巡察御史他可以搬出自己的背景和履历,可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地府的天,就好像广泛讨论的‘老天’突然变成一个人走了出来,这种距离感是无法言说的,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做。
“你能跟着巫融去打那场没有太多胜算的仗,足以证明你对地府的忠心。
“先帝…”卢州牧抖如筛糠,有激动也有振奋。
“你还记得地府的誓言吗。”
卢州牧张了张嘴:“生死有命,善恶有报…”
“为什么要做不公平的事?”
卢州牧嚎啕伏地,身如冻僵的虫豸,扭曲的寻找着依靠和温暖,可是他根本就找不到自己丢掉的东西,地府的立府之基是善恶有报,是公平,这些本应该成为他的护身符,卢州府大哭道:“求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
涂山君看向老兵问道:“为什么面对赴死的战斗可以艰苦卓绝的斗争,太平了却变成这样。”
“没办法。”
卢州牧坦而言之,恐惧过后的战栗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甚至是怨恨:“如果我不这样做就永远成不了自己人,我得到的资源会慢慢削减,立下的功勋也会被盘剥,我实在无法独善其身。”
“老天爷您如果真的是地府的天,为何不睁开眼,看一看如今的地府!”
涂山君点头回应:“一个都跑不了!”
声音不大却像是天地法则烙印下来。
“你在前头等他们,很快。”
卢州牧还没有回过神来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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