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江若若瑟缩着酸痛的身子,脑子还有点不清醒,下意识地攥紧了被子。
沉渊欺身向上,捏着那支药膏,盯着她,眼神逐渐下移:“那嫂嫂要自己来吗?”
“嗯嗯,你放着吧,谢……谢谢。”她有些慌乱,迟疑地吐出谢谢二字,虽然她觉得自己不该说谢谢。
沉渊的眸光一闪而过,他没有再多说,还真的就将药膏塞到了她的手里:“听话就不会让自己受伤。”
“那你能出去了吗?我想一个人静静。”江若若有些情绪,她不好意思地将药膏藏到被子里。
沉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就坐在床边岿然不动,离她近在咫尺,甚至能感受到两人呼吸的交缠,半晌他开口:“你会吗?”
“擦药我自己就行。”江若若拧开盖子,伸出一节留有红痕的胳膊,作势就要往上涂。
沉渊攥住了她的手腕,冰凉如玉的体温传来。
“这不是擦身体的。”沉渊嘴角噙笑,摇摇头,攥着她的手指往下轻按,薄唇轻启:“这是要进入嫂嫂身体的,懂了吗?”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股优雅而又性感的磁性,就好像一个情场老手在跟老情人耳鬓厮磨。
进入她身体的药?江若若脑子再不好使也懂了这药的用途,是擦私处的,她感觉自己的脸又烧了起来,即便她和沉渊已经有了最亲密的接触,可是两人还是有种陌生的距离。
那种疏离,叫时间。
“嗯好。”她闷声点点头,不动声色地将手腕从沉渊的钳制中逃开。
“那嫂嫂擦药吧,还是需要我帮忙?”沉渊一瞬不瞬地盯着手足无措的她,看着她身上斑驳的红痕,他的眼底闪过暗色,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他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当他找到江若若的时候,她就躺在沉宿的臂弯里,还有衣衫不整的沉知卿,他第一次揍了沉宿。
沉宿舔着嘴角的血,嘲笑沉渊出尔反尔,明明承诺她只是个玩物。
沉渊抹去手指的血痕,淡淡地指责沉宿差点破坏他们的计划,不应该将沉知卿牵扯进来。
他抱江若若回他的房间,默默地给江若若清洗身体,毫无邪念,甚至产生了一丝的迷茫。某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甚至响起了一个杀人的声音。
等江若若醒来的时间并不久,但他抽了一盒又一盒的烟,他压抑着自己,那种卑劣变态的兴奋,只在十年前苏醒过,在他得知自己的哥哥葬身大海的时候。
他现在是沉家的家主,凡事必须以沉家的利益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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