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有空叫唐与新来问问,解决烦恼吧。
二十一 。 失控的夜晚(上)H有,慎入
自从那天在夜市里遇见了从前的同学後,攸庆这几天的情绪都显得特别低落。
他无法忘记,在两人临离别前,李净天支支吾吾的样子。
「呃。。。。。。林攸庆,我。。。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啦。。。但是,听。。。他们。。。说。。。 。。。」李净天本能的闪躲著同学黑亮的目光,低著头死死的盯著自己的鞋尖,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
「嗯?什麽?」
「。。。 。。。他们说,你的妈妈。。。精神。。。受到打击。。。 。。。」
疯了。
霎时间攸庆的脑中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不敢置信的念头。
家人。他这段日子里完全忘记了还有他们的妈妈!
下了班开开心心的回家吃饭,却发现家门洞开,厨房里还摆著逐渐冰凉的饭菜,两个儿子,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凭空的消失了。
就算是作梦她也想不到是怎麽一回事的。
这对温柔如水的她一定是个巨大的打击!
从那一刻开始,他的心被一条名为罪恶的锁鍊缠绕,紧紧的束缚著,直到他无法呼吸气绝而死为止。
原本唐与新特地带他出来游玩的意义自然也消失了大半。虽然白日里的他还是会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心,体贴地配合活动,尽量隐藏起自己的情绪融入大家。
这种行为,瞒得过一般人,可瞒不过晚上和他同床共枕的唐与新。
低落的情绪,一到晚上便会显露无遗,便是他想掩藏也力不从心。
「嗯。。。小庆。。。 。。。」
「少。。。表哥,不要。。。这样。。。」洗完澡正摊平在床上发愣的少年猛然被另一个头发还滴著水珠的人给压上了身,惊慌的推拒著。熟悉的称呼即将脱口而出,还好在出口前想起,改了口。
「啧。」唐与新不满。这孩子真是愈来愈精明了,连称呼这种小事都可以在临犯错前改过,这样他就没有理由好好玩他了。。。 。。。
「。。。 。。。我、我帮你擦乾头发吧,晚上温度低,对头不好。」还被那人死死地压在床上,在熟悉的气味和人体温热的作用下,攸庆的脸早就红了。
勉强的翻过身子,他伸手捞起一旁自己刚才擦完头发的毛巾,半坐起来替青年拭去发梢上的水珠。
唐与新脸上明明白白的写著欲求不满。这点和他最亲的男孩心里清楚,而更别提造成这种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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