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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颗,今天同样要出去玩,先丢文先丢文~
他忘记了,忘记当初惊醒在黑暗之中,孤单无助时渴望的那个人、那个依靠是谁。忘记了为什麽自己的腕部包扎著漂亮的洁白绷带,忘记了昨天那个浴血的夜晚,和在那之後一直陪伴著他直到天明才离去的那个男人… …
「…青恩…?」弟弟的眼里有种他不能了解的东西,像是某种坦然,又像是一种解脱。但是,很明显的,他完全忘了昨夜发生过什麽事情了。
「嗯?」歪著头回应著哥哥的呼唤,男孩眨著漂亮的纯黑色眸子,对另一人担忧又心疼的语气表示不解。哥哥的话里含有著某些意思他知道,但是他不能理解。就像为什麽哥哥会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有为什麽攸庆看起来一副很累却又很幸福的样子。
「…你、你忘记了?」攸庆有些不可思议的问,凝视著弟弟原本清澈却又逐渐混沌的眼。
「忘记了…什麽?我忘记了什麽?」彷佛变回之前那个单纯的少年,青恩还是满脸的疑惑,眨著眼看著兄长。这下子攸庆倒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索性,他闭上了眼,重又倒回到床上,拉好棉被滚了半圈後贴在弟弟身上。
「没有事。我还很累,想再睡一下,你要不要陪我?」他真的忘了…但或许这是上天给他的另外一个机会吧,忘了…最好。
「喔、好。」怔怔的想了一下,还是记不起自己忘了什麽的孩子乖乖又躺回哥哥身侧,只是异常活跃的情绪却让他丝毫睡意也无。看著睡得安稳的人,不敢乱动怕吵到他的青恩无聊的玩弄起自己包扎著绷带的伤口。
「唔…痛!」按按压压的玩得太开心了,昨天被玻璃割开的伤口又裂开了,纯白的绷带上头出现点点血红。
「笨蛋,别玩了…」听见熟悉的痛哼声,本来睡著的人半睁开眼,用手将那个把自己的伤口玩到破裂出血的笨蛋小孩自残的手压住,又沉沉睡去。
唯一的乐趣被剥夺,青恩无聊的看著又睡死的那人,转了转眼。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在攸庆的手上,和他一样的左手腕上也贴著一块纱布,只是面积比他的小上许多。
他也受伤了?什麽时候的事?他怎麽完全不记得… …
正当防内安静的只剩下少年平稳的呼吸声,而青恩正努力思索著兄弟俩手上相同伤口的由来时,房门开了。一个约莫二十岁的青年走了进来。
「咦?你醒了啊?」对上一双形状熟悉、感觉却不同的大眼,唐与新停顿了一下才开口,确认他是谁。房内的情形和当初他离开时已经完全相反,昏睡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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