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在右边嘛,怎么忽然拐弯?”
赵釉岩见街角的何休陵似乎没有注意到这里,拉过赵惜玉就往身边带,“花花说要拐弯,你问你儿子,干我什么事儿,拐弯!”
赵惜玉夺过链子,瞪他,“一边儿去,我来!”
花花呜呜低叫了声,扭着屁,股跟着赵惜玉走。赵釉岩伸后将赵惜玉半搂住,遮挡住她略显瘦小的身子,希望能挡住何休陵的视线。
何休陵将烟碾灭,吐出最后一个烟圈,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他思考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
赵惜玉穿着一套运动服,戴着浅蓝色的手套,坐在一片青翠的草地中的木椅上给花花顺毛,头发束得整齐,整齐洁净,丝毫看不出赵釉岩口中的消沉与颓然,两人轻轻说笑。
何休陵知道赵釉岩早已发现他,可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接近。
赵釉岩竟意外的没有制止,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当一双皮鞋印入赵惜玉的眼里时,她心一拎,几乎是瞬间就猜到了对方是谁,何休陵。
她控制住自己的声线,缓缓扬起起头,像是慢动作的回放,微微一笑,“何休陵。”
何休陵不知是该叹气还是哭泣,她终究肯叫他何休陵了。四年前,她也是这么温柔的笑着对他说,何休陵,你来啦!
赵釉岩瞥了瞥嘴,摸摸花花的脑袋,“走,花花,爸爸带你逛逛去呢。”他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子。
何休陵自动坐在她身边,看她仰头看这清透的天空,也学着仰起头。
“四年前,我最喜欢的一首歌,是这么唱的。”她嘴角的笑容柔软熟悉得让他心痛,却只能听着她轻轻哼起,“能令我一生记得的眼泪困在眼眶中荡漾像湖水
可惜眼泪也哭不回伴侣
谁曾说有那么多工作面对
繁忙世界悲伤都不被允许
能令我一生记得的畏惧
正是记不起过去怎进睡
别提每期醒了为了谁
然后我对你开始不再在意”
她的粤语不太标准,温和清亮的声音却掩盖住了这个不足,眼底却铺着一层松软的感伤。
何休陵死死扣着手心,问,“什么歌?”
赵惜玉冲他轻轻一笑,“把悲伤看透时。”脱了手套拿在手里轻轻晃,“我唱得好听吗?”
“好听。”他声音有些苦涩。
赵惜玉垂下眼睫,“我四年前唱得更好听。”顿了顿,“不过那时你已经不愿意再听我唱。”
“然后我开始对你不在意。”她重复唱了一遍最后一句,转头问他,“我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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