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172">别不相信,我母校的星铁一中的公众号上还有我写的一篇范文。就是关于清明我去给我爹上坟的小故事。老师点评是感情真挚,情真意切来着…”
乔喻这里用了些笔法,他没告诉三个小伙伴那篇作文,老师直接把他那篇作为最后那个欧亨利式的结尾给删掉了。
但寝室里还是安静下来。
其实大家都明白,要达到乔喻的水平,肯定不是光努力就够了,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们真没直面过生存压力。
起码没人需要在学习的时候还要负责养家,甚至为了保证他们的学习,家里都尽其所能给他们提供了最好的资源。
至于余伟想的更多。
他的脑子里闪现出八月份,受邀参加小里巴巴预赛,考完试那晚两人在一起短暂散步时乔喻说的话,并理解这家伙那句“每天晚上献祭他爸爸的阳寿来换他数学天赋惊人”是什么意思。
对了,那晚他还说要跟他比赛下围棋赌钱来着,心情很复杂,
如果早知道这些,当时他就答应的。
并不是同情心泛滥,事实上余伟并不是那种很感情很丰富,能换位思考的人。单纯是觉得如果当时他输一笔钱给乔喻,这家伙大概就不会这么拼,他就不需要受这么多打击。
“对不起。”过了一小会,龚家涛轻声道了句歉。
声音不大,但在房间里挺清晰的。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没爹有没爹的好,小时候我没人管,所以有个很快乐的童年。你们脑子里那些什么小时候被欺负、被人嘲笑的事情,统统没有发生过。
要欺负也是我欺负别人!老小区里那些小屁孩,有一个算一个,全被我揍过。他们不但在外面被我揍,回家还得挨顿揍。就因为我从小就习惯了比别人更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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