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fred是个很好的听众,他说:“年少时的爱青涩单纯最是铭心刻骨,有的人抓住了这份幸福有的人没有,可是我想,不论当时你多么伤心难过也总会过去,只不过希望他过去的时候只有释然没有惆怅。”
“你是要我放弃吗?”
“没有,Perplexer,没有人能替别人做选择,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你也不例外。”
跟Alfred讲话很舒服,但也仅此而已,毕竟离开了“红”后他们只是路人。
2001年的11月29日,英国甲壳虫乐队成员成员之一乔治·哈里森去世,第二天晚上在一间地下酒吧里一群人为他举办追悼仪式,来的人都是甲壳虫的歌迷。杭越对此并不感兴趣而且他还有工作要做,可是宋宁一定要去,杭越不放心便说晚上过来接他。
从《昨天》到《挪威的森林》再到《黄色潜水艇》,屏幕上的四哥男人意气风发,那是属于一个时代的印迹。那天晚上来的大部分都是中年人,他们看着屏幕上甲壳虫乐队昔日的表演泪盈于眶,宋宁想他们流泪的原因到底有多少是为这个男人的离开而悲痛呢,其实更多的是因为那段肆无忌惮大声唱歌并且一去不回的青春。
年少的时候我们不论碰了多少次壁还是义无反顾,小小的希望都足以让我们重整旗鼓勇往直前,长大后我们开始权衡利弊、瞻前顾后,再也找不回不顾一切为爱奔跑的勇气。
那天晚上下起了雨,两人都没拿伞,便冒着雨骑车直接去了杭越租的小屋。太子看见他们十分兴奋,不停的摇着尾巴转圈。杭越关了门把拖鞋拿出来让宋宁换上,宋宁有时会在杭越这儿留宿,便买了一双拖鞋放着备用。杭越把外套一脱丢在地上,雨不算大,他里面的毛衣只是有些潮。杭越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宋宁,“愣着干嘛,快把外套脱了,擦擦头发,不然明天准感冒。”
宋宁单是看着却没有接。
杭越看宋宁愣愣的不动就伸手用毛巾把他头一包胡乱揉了一通,“傻了呀你。”给他擦好了才开始擦自己的。
宋宁开口道:“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他的头发湿漉漉的翘着,两只眼睛黑的纯粹,杭越觉得他这个样子和‘太子’倒是挺像的,杭越笑道:“才知道啊,对你好还不好?”
宋宁脸上没有一点笑意,他慢慢靠近杭越,然后微微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他的动作很慢,杭越可以轻易拒绝,可是杭越的手脚仿佛麻痹了一般丝毫不能动弹。
宋宁看着杭越说:“不好,你不对我好,我就不会有希望,我也不会这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