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他还是Ryan的助理的时候,Ryan就介绍给他认识了陈迁的另外一个弟弟陈飞,对于陈飞,宁冉知道的就多了,比如,他知道陈飞十几岁就父母双亡,生意靠的是从政的大哥的背景。陈跃大概比他二哥小五六岁,那么,父母去世的时候,他应该才七,八岁而已。
被哥哥们护着宠着长大的陈跃,应该一直顺遂,知道这些后,宁冉总算明白陈跃那一身纨绔子的欠揍气质到底从哪来。
大概,在陈跃的意识中,只要他想要,就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所以,他的执着和情感,并没有直接关系。
像这天晚上这种剧情,已经重复过很多次了,这一个月以来,陈跃在他身边频繁出现。
宁冉压不住陈跃,又不想被压,上床次数虽然不少,但是谁都没能耐把对方做到底。他来Hyacinth,陈跃也来,然后整晚膏药似的粘着他,托陈跃的福,只要他出现,宁冉铁定什么也捞不着。郁闷的时候甚至想过,要不让他上一次得了,不就是越得不到的越想要吗。
过了十一点半,酒吧里略微平头正脸的都有主了,陈跃起身去洗手间,宁冉叼一支烟,掏出打火机低头啪地点上。
算了,陈跃好歹是个帅哥,人也还算讨人喜欢,跟他上床,即使只是手和嘴的功夫,自己也不吃亏,也总比回家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傻愣着发呆好。
烟雾从鼻中喷出,跳升到眼前,他微微咪起眼睛。
Vicky突然笑出声来,拉着宁冉的手掌在自己前面摊开,“俾我睇睇,只手磨出咗茧咩?(让我看看,手磨出茧了吗?)”
宁冉瞪他一眼,Vicky笑的更欢,他凑上前一手捏着宁冉的两腮,“嗰嘴入边有无磨破皮吖?(嘴里有没有磨破皮啊?)”
说着,还真的探头仔细朝着宁冉被迫张着嘴里看了下,眼神那叫一个专注。
不耐Vicky取笑他和陈跃谁都压不住谁,宁冉一把拍开他的手,“好好说话。”
“你唔系识听唔识讲咩?(你不是能听不会说吗?)”Vicky笑的前仰后合。
宁冉夹着烟猛吸一口,他不是本地人,在这个南方城市,白话他能听不会说,人家讲的快他也不一定每句都听的明白。Vicky其实也不是本地人,但有宁冉没有他那样销魂的语言功能。
他其实更喜欢北方口音,眼神看向洗手间的方向,陈跃家也是从北边迁来的,那一口普通话,字正腔圆。
其实,很合他的意。
(八)
这晚在浴室做完,回到床上,宁冉看着陈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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