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拿出来摆在嘴上,去他妈,半个城的人都知道。
屋里的人被打斗和痛呼声惊扰纷纷走出来,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不明就里,有人去搀扶受伤的男人,别墅主人走到陈跃身边,扶住他的手臂,小心地探询着问了声,“陈跃?”
陈跃接到示意,转头看见宁冉走到一半就被人拦在原地,他猛地一下掀开男人的手,暴怒着从喉间一个一个字地嘶吼而出,“让他滚!”
几个保镖让到一边,宁冉的肩膀微微顿了下,但走出去的脚步,没有半点迟疑。
(六十二)
混乱过后,陈跃被别墅主人带到一个房间,别墅里糜烂淫乐仍在继续,他今天本来就不是为这个来的,现在,更是没有玩乐的心情。
坐在沙发上,身上的丝绸衬衣因为颤抖凌乱且脏污不堪,送来的干净衣裤摆在一边,男人倒杯酒送到他手边,陈跃接过来,他脸色很沉,目光看着琥珀色的酒液,“那家伙死透没?”
男人愣一下,在侧边的沙发上坐下,“刚才送医院去了,最多不过几处骨折,死不死的哪至于,医生已经等在外面了,让他们现在就给你看看吗?”
陈跃摇一下头,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嘭地一声摔在茶几上,目光冷厉地看着男人,“你替我警告他,把爪子收严了,我的人自己教训,轮也轮不到他。”
干脆伸手拿起酒瓶仰着头一阵猛灌,琥珀色的液体顺着脖子淌下,顺着脖子一直流到袒露在衬衣外的胸口,嘴里的伤口被酒水灼烧的刺痛,放下酒瓶,陈跃重重仰躺在沙发背上,又凄厉地笑了声,去他妈的越是得不到的越挂心,说穿了,他就是贱的。
男人叹一口气,“行,我知道怎么说。”
陈跃又很狠灌下一大口酒,不再说话,男人站起来,“你先休息,找个人来陪你?”
陈跃摇一下头,忽而一阵手机铃声,从裤兜里摸出电话,看一眼屏幕,是肖然。
按下接听,男人一言不发地走出去,关好门,电话接通了,肖然声音听起来很高兴,话说的也直白,“哥,我刚躺下,可想你想得睡不着。”
陈跃冷冷笑了声,笑意中几丝嘲讽,他对肖然报了山庄的名字,“你现在就打个车过来,我让人在门口接你。”
电话挂断,肖然到别墅是一个小时之后,陈跃酒量不错,但已经喝得半醉。
他甚至记不清楚多久没有这样醉过,看着他沾污的衬衣和嘴角的红肿,肖然有丝惊诧,但陈跃的脸色不好,他没敢多问一句。
他们没在别墅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