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的征服欲就是犯贱的代名词。
烟雾弥散开时,陈跃微微眯起眼睛,宁冉烟瘾比他大,平时就抽得不少,做方案构思的时候就更别提了。有时候竟然是刚摁灭一颗,转头又点一颗。总是低着头,左手夹着烟,右手不停地写写画画,表情和动作完全是无意识,连点烟的动作也是。
那样的频繁地抽烟简直是自杀。
陈跃实在看不过去,就让他注意一点,他告诉宁冉,这东西究竟伤肺,咱不能拿它当饭吃,他是认真心疼过他。
“抽了伤肺,不抽伤心。”宁冉就是这样回答的,说话的时候抬手随意顺了顺右边的胸口,表情真的一脸懊恼。
又想起那天宁冉在山上别墅,在别人的地盘跟人干架,打的是谁都不问,去他妈,还真是个不把自己的命当命的人。
宁冉到底是真不要命,还是吃定了他不会把他怎么样?
肖然的手掌换换抚上他的胸口,陈跃握住他的手腕,把他胳膊拉到一边,又烦躁地猛吸一口烟。
肖然没再动,只是一声不吭地往他这边窝的更紧了些,乖巧的像个什么小玩物,宁冉要是露出同样的乖巧必然是遇了什么事,心情抑郁到了极点。
任何一个男人被自己的枕边人依靠都不是不受用,但他就是犯了似的贱地心疼他,还是情愿看着宁冉在他面前像只豹子似的张牙舞爪。
宁冉需要人怜惜吗?从他的收入和社会地位各方面来说,显然是不,这世上现在该有多少比他过的惨连饭都吃不上的人?
但是他就真有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再去招人疼的本事,还不是刻意,陈跃从来没见过谁有这种奇怪的气场。
反正他再怎么对他好,宁冉也养不熟,心心念念都是那个有妇之夫,那晚陈跃真是狠了心要让宁冉知道他是谁,不管他们的关系是什么样,一旦上了他的床,宁冉以为他由着性子跟别人乱搞?
他其实应该把他干到连讨饶的声音都发不出,但当时,他是真的,连压宁冉上床都觉得膈应。
但是他没真的想让宁冉被别的男人上,陈跃有几分懊恼,他那天当真是气晕头了,只想着怎么给宁冉点颜色看看,他没想过怎么收拾残局,开始狠心不想再搭理他了,他陈跃想找个人干,什么样的找不到,过了几天,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想过就此放手。
开了手机,看看时间,九点三十三分,平时这个时候,宁冉应该在家,可能在加班,也可能在做其他的事。
他其实是受不得拘束的人,那一身衬衣西裤,总是在进门后的第一时间脱下来,转而换上宽松的T恤和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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