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宁冉都表现的若无其事,但眼神骗不了人。而后来发生的种种都指向这句话是撒谎,一直到今天经由另一个人亲口确定,陈跃不知道宁冉是蓄意骗他,还是在骗自己。
呵,就大可念着他的大师好了,这事有什么刻意骗他的必要,或者他这个慰藉也很重要,陈跃突然想起他曾经在宁冉的书房看到一本装饰行业的行内杂志,里边有一篇是就某个海景酒店的方案采访宁冉,通篇他都看的很仔细,这个项目宁冉和Ryan共同的作品。
连采访后记他都一字不漏,不到几百字的后记采访者写得很感性,其中提到采访当日是某此台风登陆的前一天。
就是那天晚上,他在Hyacinth遇到哭过的宁冉。
也就是那晚,一直不情愿被他压的宁冉第一次带他回家,主动提出做一零。
然后是宁冉从石峰回来的那天,异常的脆弱和异常的热情,那次也是严戈来过。
又一次向他寻找慰藉,终究,宁冉的情绪一直在被谁左右?
陈跃沉默一路,宁冉看着他,“我今天真不是故意放你鸽子,宋浚他不只是你看到的胳膊骨折,下午他头疼的厉害,还呕吐过几次,明明是脑外伤的症状,但是CT硬是没检查出脑内哪有伤,你也知道脑子受伤不是闹着玩的,大夫交代晚上要密切观察,他身边离不得人,我才……”
“我说什么了?”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陈跃冷冷抢白着打断。
宁冉愣在那,气氛一直僵持到回家,刚进门,陈跃猛地摔上门一把将他反剪着手臂压到玄关的墙壁。
宁冉没有挣扎,这一场性事与其说是交欢不如说是发泻。
没有前戏调情的亲吻,但脖子被陈跃咬得生疼,陈跃扒下他的裤子,自己却只拉开裤链掏出性交时唯一必须用上的那个部分,手指强迫地伸到他口中翻搅着沾取唾液。
没有任何扩张,宁冉转过头看见陈跃把他的唾液抹在自己的勃起的性器上,套弄几下便抵在他身后的入口处挺身一擦到底。
像是已经裂开似的疼痛,他疼的叫出声来,撑着墙壁的双手紧握成拳,而陈跃手掌按住他坚实的臀肌尽可能地向两边分开,从一开始,撞击他身体的动作就近乎疯狂。
极尽力道的撞入,抽出,撞入,抽出,陈跃的小腹一次次击打在他的臀上,动作极其粗暴。
没有丝毫撩拨和抚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陈跃粗喘着在他身体里射精,宁冉的分身却一直委软在那,两腿战栗得几乎站不住。
一切归于平静,喘息渐定的时候,陈跃终于从身后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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