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嘴唇隔着布料含住陈跃已经坚硬如石的性器,牙尖在饱满的顶端轻缓地摩挲。
陈跃甚至听见脑子轰的一声,所有的理智在瞬间碎成齑粉,他捧着宁冉的头,狠狠吻了一阵才放开,“疼就告诉我。”
宁冉伤势将愈未愈,这次性爱并没有太多的花样,他躺在床上,用对折身体的姿势抬起双腿,陈跃跪着从正面进入他,长久空虚后突然被充满后的不适应,不管怎么样渴望与身上的男人毫无间隙的交合,宁冉还是吃痛地呻吟出声。
他甚至能感觉到陈跃的性器埋在他身体里时的血脉跳动,至少此时,他知道这个男人对他的需索是多么的强烈和火热。
汗水从陈跃额头上涔涔渗出,陈跃的眼光炽烈却隐忍,他没急着抽插和宣泻,一手抱住宁冉合拢的膝盖,一手握住他的脚,陈跃的嘴唇落在他脚趾的指尖。
触电似的酥麻快感,宁冉难耐地叹出声,而怜惜的,又像是如朝圣般的郑重,陈跃沿着脚背吻一路向上,最后闭上双眼,沉醉地在他匀称修长的小腿上一下下地亲吻。
宁冉再难忍耐,拉着陈跃的手臂让他俯下身,勾住他的脖子,不顾一切地吻住他的嘴唇,唇舌疯狂纠缠的交吻,如果,能够为一个人付出的极限是生命,他是真的,愿意为他死一次。
而嘴唇炽热地胶着在一起,陈跃一次次用极限的速度和力度将自己撞入他的身体的时候,的确是种濒死欢愉的极乐。
沉默中狂野的交合,毫不掩藏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血液几乎冲破他大脑里的每一根血管,心跳激烈的,他的胸腔,都像是要炸开了……
(八十九)
宁冉的拉伤痊愈后,立刻投入工作状态,这次休假落下的活多,他每天忙的脚不沾地。
还是像以前一样,陈跃大部分时候都在他家过夜,但是这几天,宁冉晚上能陪他的时候并不多。宁冉也觉得自己的作息时间有问题,无奈三月底,找上门的活多,好些是指着他的名来的,总往别人身上推也不是办法,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牌,也不认为自己有耍大牌的资本。
对于他的忙碌,陈跃没什么抱怨,晚上他工作的时候,陈跃像以前一样在一边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不再一个人早睡,本来他们这样的作息,有些事就应该节制了,但是宁冉疲惫到极点的时候,情欲反而异常强烈,陈跃就算再有心禽兽变衣冠,究竟自制力有限,由此,每晚他们的深夜剧情是怎么样干柴烈火地颠鸾倒凤,就可想而知了。
清早从宁冉家出来,开车的是陈跃,宁冉腰酸的厉害,他也没虚让。躺在副驾座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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