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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宴会规格还是太低了。
乡试后举人参加的鹿鸣宴,或者殿试后的恩荣宴,能在那些地方卖出一首谢恩诗,多少润笔费都能收到。
当朝陛下重文章。
还真的被他换到了?
而且不止换到了,还有人预定了一首。
顾长乐有些吃惊。
“你的诗文作得这般好?”
还真的能卖钱!
因此读书人基本都钻研文章去了,会作诗的并不多。
作得好的,更是寥寥无几。
所以苏誉能搞些诗卖给童生,并不算太稀奇。
但到了乡试,会试。
五两银子,他一天就赚了回来!
抄书两三天才能赚五十文钱。
顾长乐刚刚觉得自己对比普通人家妇人的赚钱能力,瞬间就不香了。
苏誉也有些得意地道:“还行吧。”
“不过如今才是院试后的谢恩诗,只能赚些小钱。”
苏誉无所谓地道:“我要用,也是明年的事情了。”
“而且这些诗我存货不少,肯定用不完。”
顾长乐觉得,她这个夫君,好像和了解的不太一样?
屡次落第,丝毫不见他有任何颓靡,反而还这般有精神地去赚钱。
而且真被他赚到了。
天下才子云集,这些人和苏誉现在接触的,可是大不相同的。
所以苏誉说的鹿鸣宴或者更高级别的宴会,他那些诗文估计也难以上台面了。
不过,他那谢恩诗给了别人,还有预定了一首。
那院试过后,他自己还有没有?
昨天爷爷已经说过了,会打个招呼。
说起这些普通儒生要花费大量时间去修改粉饰的诗词,他也完全不在意。
还说自己存货多到用不完。
莫非他这么多年,就是因为醉心诗词一道,所以才会导致科举屡次落榜的?
这样好像也能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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