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参谋长苏公权几个商量说,人家两位教官这几个月够辛苦的,临走咱们怎么也得表示表示。于长江说:“我有个老战友在四野,1945年他们出关进东北时没少和老毛子打交道,据说老毛子们只喜欢两样东西,娘们儿和酒。”
林浩说:“酒好办。娘儿们可没有,咱们师团级干部里打光棍的多了,真有娘儿们咱们自己还留着呢,哪轮得上他们。”
李云龙说:“就是,老大哥有这爱好是人家的事,咱可不能学那个,还是请人家喝酒吧,大伙都报报酒量,合计一下,省得到时候人家还没怎么着,咱们都出溜到桌底下了。”
林浩说:“我最多五两,多一点儿都不行了。”
苏公权说:“我报一斤,多了也不行。”
于长海和李云龙都自报八两,统计的结果是大家一致认为,就凭这点儿酒量和人家一对一地干,非把咱们师的牌子喝倒不可,人家俄国人都是天生的海量,喝酒像喝凉水,这不是明摆着要栽面子吗?在酒桌上大家代表的可是中国军人的形象,头可断,血可流,就是喝死面子也不能丢。
李云龙的警卫员小陈在一旁说:“几位首长放心,到时候我在一边斟酒,保管你们没事。”
林浩眼珠一转,望着小陈说:“你小子是不是想来个偷梁换柱?以水代酒?”
“这……”
李云龙一拍桌子说:“好主意,兵不厌诈,这也得讲点战术嘛,匹夫之勇算不上好军人。”
这两位苏联军官都不是善谈之人,他们的职业使他们养成了只做实事不善言谈的性格。一听说有人请他们喝酒,便兴奋起来,刚坐到桌前就急不可耐地搓着巨大的手掌,眼睛紧紧盯着酒瓶子,连句客套话都没有了。
李云龙通过翻译告诉两位上校:“大家在一起几个月,都算得上是朋友了,今天这顿酒算是给朋友送行,大家要一醉方休,谁没醉就不够朋友。”
“现在,我和本师几位负责人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每人先干一瓶酒以示诚意。”李云龙说。
林浩、苏公权和于长江都豪气万丈地站了起来抓过酒瓶,用牙咬开瓶盖,一扬脖子咕咚咕咚喝个底朝天,然后一律瓶口朝下,以示干净。李云龙喝完暗暗皱眉,娘的,喝瓶凉水也不那么好受,肚子怪撑得慌的。两个苏联军官见中国军官们这样豪爽,不禁酒瘾大发,他们告诉翻译说,喝酒要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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