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当娘了,见到安笙吐成这样,不说感同身受,也是心疼又焦急。
“怎么好端端的,倒吐起来了呢?前些日子还好好好地,可是吃了什么不对口的,或是凉着了?”谢婉容忧心忡忡,却不敢问及胎儿情况,恐安笙害怕。
四公主亦同样忧心不已,“太医怎么说的?可有法子缓解一二?总这样吐,人都要吐坏了啊!”
安笙吐了一阵,漱了口,又拿酸梅压了压,这才有气无力回二人道:“太医们都瞧过了,也没说出什么来,左不过就是害喜,孩子倒是好好地,早先以为我躲得过这个,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去,到底是这个小磨人精......”
说罢,她又低头抚了抚腹部,缓缓笑了。
谢婉容与四公主见她这样,互相对视一眼,暗暗叹息了一声。
女子不易,母亲更为不易,怀胎十月,其间辛苦实在不为外人所道。
谢婉容到底当了母亲,更能体味安笙的心情,遂缓声安抚道:“我那有两个止吐的法子,已交给青葙了,你且试试,我怀着乐哥儿的时候也吐了些日子,试过倒有些用处,只等生下来就好了,你且放宽心,心情好了,兴许就不吐了......”
安笙知道谢婉容是宽慰自己,自然领情,遂也笑着点头应了。
又说了会儿话,二人见安笙精力不济,便齐齐告辞离开了。
她二人离开不久后,陆铮也回来了,转头见安笙白着张脸侧卧在床上,心中便是一疼。
待他放轻了脚步来到床前,安笙却还是醒了。
见是陆铮,安笙便缓缓笑了,“你回来啦。”
听着她轻快的声音,陆铮心下不由更疼,慢慢坐在床边,将她的手拢进自己手中,低声道:“辛苦你了......”
安笙知他自责又忧心自己,便更不想愁眉苦脸对他,遂故作轻快回说:“哪里就辛苦了,天下妇人产子多是如此,哪就我一个人辛苦?何况为了他,为了你,我一点都不觉辛苦。”
这倒是实话。
没有孩子的时候,怕是远远体味不到做母亲的辛苦,也同样体味不到做母亲的欣悦。
一想到再有不到三个月,就有一个小陆铮或者小安笙出生,她便满心欢喜,又哪里会觉得辛苦。
陆铮自然也是满心期待的,但这份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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