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捣的鬼的还能是谁?
赵钰心里发狠气极,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横的,这笔账,他会好好地算。
进了化妆间,许蓓蓓拍拍胸脯大出一口气,就说肖齐,“你怎么会惹上那种煞神啊?也不看看人家有什么样的爹,我们有什么,你还真是有胆量啊!”
“我没有弄坏他的琴。”肖齐还是坚持这一句。
刚才许蓓蓓已经知道他与赵钰冲突的前因后果了,内心里她是完全相信肖齐的,不用他强调,也是相信的。
“我信你。”
她的一句相信,让肖齐觉得就像是在密不透气的玻璃房内开了一个小孔涌进了些许新鲜空气那样,心情得到缓解。
“谢谢。”
“但是,你以后恐怕得绕着那个煞神走了,他认定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不可能轻易算了。刚刚他估计也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才一直没动你,以后就不好说了。你,自己多小心啊。”
肖齐也觉得这事情应该没完,看那人对他横眉怒目、咬牙切齿的样子,他知道,可能还会有事。
而应验的第一件事,就是他表演结束下台时,被一只脚绊倒,摔得咣咚一声。一时间,他疼得鼻子都发酸了,手心跄在地面掉了好大一层皮,膝盖半天没有缓过劲儿。
抬起头,就看见面前站的人,笑的那样得意,嘴里发出嗤声,而后大步离去。
因为他的钢琴表演是放在较为靠后的,知道下面也没他什么事情了,肖齐慢慢站起来,拖着腿找到老师说不小心跌倒了,要先走。
老师见他受伤,想让他先去校医院简单处理下,但他摇头,很坚持要先回家。老师没有办法,只得放他走。
当他以一瘸一拐的形象出现在福伯的视线里时,福伯的一颗心脏都要跳停了。
慌忙下车,把他抱进车里,嘴上也没闲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可肖齐白着一张小脸、拧着眉,只说不小心被同学绊了一下,不碍事。
任他再说不碍事,福伯也还是得尽职尽责的送他去仁爱医院处理的。
所以,肖礼晚上回来,例行公事般的去看一眼已经入睡的人时,见到的就是手上被白纱布包扎过的肖齐。
“怎么回事儿?”肖礼皱眉下楼。
福伯把白天肖齐跟他说过的话跟肖礼又讲了一遍,肖礼这才松了眉
头,说,“肖齐正是皮实的年龄,跟同学打打闹闹碰着点磕着点也没什么。”
站在一边的张妈想到肖齐手脚不便,晚上帮他换睡衣,看见他膝盖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