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从那人被别人亲了之后,就像是陷入一深深地谜团而不可自拔,内心非要求个答案。
寻找答案的过程,他碰见太多类似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像是告诉了他答案,可他在接受之余,内心还是惶惑不清、模糊不解。
他去酒吧,他想见见那个小萧,他想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被允许那么亲密的接近那人。
他看到了,第一次没有答案。
可昨晚,他要找的答案,有了。
肖齐啊肖齐,你所在乎的哪是那些旁枝末节?
所以,你高
兴宋逸和许蓓蓓在一起却从不觉得好奇难以理解,你无感于其他任何人再是怎样亲密却从不执着于原因;你只在知道那人有过初恋情人时微酸难过,在他又一次与别人亲密接吻时心碎难忍。
这样的你,从来在乎的都只是被那些旁枝末节挡住的那颗果实。
它颜色亮丽、果实饱满,却周围都是采摘不得的刺,你要怎么办?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安静的要命,一片荒芜,全部只充斥着无数个自己在自言自语。
蜷缩住身体,他疼。疼的厉害,却不知道究竟是哪儿在疼。
在听见门动的那一刹那,他裹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他不想让那人知道他醒了。
他勇敢不了,坚强不了,更面对不了。
昨晚借酒发疯,把满腔的伤心哭出去,还能有个借口说的过去。现在,他清醒万分,再哭,又如何对得起这么多年来辛苦培养他长大的人呢?
男人站在他的床边,见他安静不动,可能以为他没醒,给他被子向上提了提,转身就出去了。
自小养成的习惯,他的门在男人房里都是不关的。睡觉时,总会略略留点缝隙出来。
现在,借着这缝隙,他清楚听见男人应该走出整个房间了。
拿开咬在嘴边,深深印上几个牙印的食指,他哭的不能自抑,浑身发抖。
肖齐病了,病的不轻不重。
整个寒假的后半部分,他都是在低烧中度过的。在仁爱医院彻底检查过,整个身体并无大碍,但他的确就是低烧不退。
吃点药,今天退了烧,明天可能又烧了,然后就这么反反复复。
连肖礼心里都焦躁了些,可医院检查,确实是身体无碍的。
肖礼猜他就是心病,而且是春心。
十之八九是因为上次酒醉,天又冷,哭的狠了,心里没缓过来。
他估计,等开学了,到了学校见到喜欢的人,心情愉快,病大体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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