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难得表现出来的在乎。
他想告诉他,其实拆线时没有之前那么疼,缝都缝过了,还怕这点疼么。但可能太贪恋男人那时的在乎了,竟还夸张的多抽了几声冷气,显得多疼似的,想来都觉得自己可笑。不过,很高兴,男人眉毛皱的更紧,握着他肩膀的手力气大的都要比伤口还疼
了。
即使拆线了,也不好有什么大幅动作的,顶多可以自己慢慢尝试着站站走走了。但因为伤口不能沾水,洗澡什么的还得由男人代劳。
说起来,肖齐感觉挺羞愧的。这么多年来,每次他受伤或者喝醉了,男人都会理所当然的帮他洗澡。
次数如此多,按理,他也不该有多尴尬了。
但总觉得现在不一样,这毕竟是两人关系变得亲密以来第一次要在浴室偌大明晃的空间内赤裸脱光。光是想想,就有些头皮发麻,心率过快了。
之前没有拆线时,男人都是最多帮他擦个身体,可现在……男人已经去放水了。
洗之前,肖齐脑袋里不可谓没有限制级画面的联想,可他想得再丰富,男人依旧手稳气平;一个澡洗的干脆速捷,待被平稳放到床上时,他才深觉这个杞人忧天的澡已经结束了。对于自己的想太多,赧然羞窘,但也真是一个多余的字都讲不出的。
之后好多天,肖礼还是帮他洗澡,过程从来都是按规矩章程办事,远没有他脑海想的那些可能发生或很夸张的事情。肖礼动作有礼有距、从容不迫。相形对比之下,倒是他始终放不开。
“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洗澡,怎么还绷着?”男人的手刚擦过他尾椎骨那儿,口气略显无奈。
肖齐低头狡辩,“哪有……”好半天,才小声嘟嚷,“…你穿衣服,我又没穿衣服……”
肖礼笑了下,不言不语,扯过浴巾,伸臂横抱,把人送到床上。
半靠在男人怀里,舒服地有些令人昏昏欲睡,这个怀抱肖齐已经不算陌生,现在几乎每晚都会窝在里面,贴着男人灼人鼻息的温热肌肤,听着他稳健有力的胸腔跳动。
男人还是会亲他,轻碰一下、浅啄一下,脸颊、额头、偶尔嘴巴。触感总是轻轻柔柔的,让人心都跟着融化了。这种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亲密,美好的有时都令他难以置信。脑袋里总是晕晕乎乎,心尖都被撩拨的颤颤微微。
偶尔,也会想起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但想着都觉得那好像与男人一贯的温和晏晏不搭,回过神来,立马又怨起自己越来越不知难为情,想的竟是些不知害臊的没边没影的东西了。
男人的手在伤口处打转,带来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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