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起曹氏的那把菜刀,走进卧房。
他抓住司马令胸口上那把竖插的刀,用力拔了出来。司马令还没断气,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刘邦,想要说些什么。
刘邦看着司马令,笑了。
“官爷,下辈子投个好人家,投个眼睛正常一点的人家。”
刘邦的脸色,平静的不能再平静了,他将曹氏那柄切菜的刀,举在半空中,顺势而下,准确无误地插进了司马令方才那一处伤口。
司马令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刘邦比表现出来的脸色跟他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他眼中的刘邦,可以用‘阴森森’三个字来形容。
他没办法说话,他那抬起的手,也在这一刻彻底没了力气,一瞬间落了下去。
“诺,这不就得了。”
刘邦伸手指了指插在司马令胸膛的那柄刀,将曹氏搂在怀里,用轻松地语气说道。
曹氏伏在他的怀中,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要哭,有什么好哭的。”
“乃公的女人,可没资格哭。”
刘邦拍了拍曹氏的肩膀,安慰着。
说是这么说,可他还是允许曹氏哭了。
过了许久,曹氏那颗悸动的心方才沉静下来,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抬头,湿红着眼睛盯着刘邦那张平静的脸,道:“那,那我今晚睡哪?”
曹氏的声音听起来很微弱,看样子可能真的被吓坏了。
“睡哪?去我家睡!”
“哈哈哈!”
刘邦突然露出贱兮兮的样子,与方才宛若两幅模样。他用两颗大白牙对着曹氏,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起。
......
月挂枝头,树林里时不时传来乌鸦的嘶叫声。
曹参在接到萧何的邀请后,把正在审讯的犯人交给了下属,然后马不停蹄的回到家中,连晚饭都来不及吃,急忙换上黑衣,拿起桌上的佩剑就往萧何指定的地方走去。
萧何说,这个司马令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不能留,留了,他们整个村的人都得死。一旦死了一个村的人,明年的徭役又是个头疼的事,而且庄稼收成也是个问题。
曹参孤零零地蹲在树杈上,这里离村子并不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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