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老院会议上发表了经过精心准备、严厉抨击西塞罗的演说,指责西塞罗强迫元老院做出判处卡提利纳分子死刑的决定,怂恿杀害克洛狄乌斯,挑唆庞培与恺撒不和,认为西塞罗是谋刺恺撒行为的思想鼓舞者。随后西塞罗也发表了第二篇反对安东尼的演说,他对安东尼对他的指责进行了严厉的批驳,预言安东尼会遭到暴君般的死亡,因为人民会像忍受不了惜撒的统治一样,也会忍受不了安东尼的统治。关于他自己,西塞罗宣称:“我曾经保卫过国家,当时我年轻,现在我也不会抛弃它,虽然我已经年迈。我曾经蔑视过卡提利纳的剑,现在也不会对你的剑感到害怕。”
令人震撼的场面:公元前44年12月,这位头发灰白的老人又站在罗马元老院的论坛上,他还要再一次呼吁罗马的民众;他要庄严地表示自己对罗马祖先们的崇敬。他发表了反对——拒不服从元老院和人民的——篡权者安东尼的十四篇振聋发聩的演说“反腓力辞”。他完全意识到,自己手无寸铁地去反对一个独裁者将意味着什么。——这位独裁者已在自己身边集结了准备进军和准备屠杀的罗马军团。但是,谁要号召别人鼓起勇气,那么只有当他率先证明自己有了这种勇气时,他才会有说服力。西塞罗知道,他这一回已不能像先前似的在这同一个论坛上洒脱地唇枪舌剑,而是必须为自己的信念拿生命来冒险。他从演讲台上发出这样铿锵激越的声音:“早在我年轻时,我就捍卫过这个共和国,现在我已年老,但我不会把共和国弃置不顾。如果罗马城的自由由于我的死而能重建,我已准备好,甘愿为此献出我的生命。我唯一的愿望是,在我死去的时候,罗马人民仍能自由地活在世界上。但愿永生的诸神能成全我的愿望,没有比这更大的恩赐了。”他坚决要求元老院:现在已经不再是和安东尼谈判的时候了。他说,元老院必须支持屋大维——他代表共和国的事业,虽然他是恺撒的继承人和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但是现在不再是关系到人,而是关系到事,关系到一件最为神圣的事:自由。这件事已经到了决定性的最后关头。而自由——这笔神圣不可侵犯的财产在受到威胁时,任何迟疑踌躇都是毁灭性的。所以,这位和平主义者西塞罗要求共和国的军队去反对独裁统治的军人,因为他本人,正如他后来的学生伊拉斯谟一样,憎恨内战,超过一切。他提议,宣布国家处于紧急状态,宣布篡权者安东尼不受法律保护。伊拉斯谟(DesideriusErasmusvonRotterdam,1466—1536),文艺复兴时期尼德兰著名人文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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