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遗产植入体内,就不能再反悔,但是如果找到了内植位置完全适配的遗产,也不是不能尝试替换。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腹部,发现已经完全止血,外视藤壶全都不见了,折磨了他快一整天的痛楚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真的,不是梦,瑞文愕然想道。
至少,不会是单纯的一个梦,也许是一个类似于梦者之屋的空间。
这一切到底存在着什么关联?
换下的东西还能拿去倒卖点钱。只要功能性不磨损,遗产不论经过多少手都不会贬值,有的可能还会升值,取决于宿主的身份。
若是像朗.乔.锡沃那样的人用过,甚至可能成为文物。
但是,仔细一想,今天这件事情巧合得蹊跷。
“偏执的天国”坑人完全随机姑且不论,但这次怎么连嗜绿症都一起发作了?自己今天使用藤壶的总时长应该只到高危时长的一半,两者重合发作的概率不到千分之一。
而且,正午时分的阳光倾泻地点不是固定的,如果落在较远处,我和卡梅隆完全有时间跑到临近的谷仓里躲避,可它偏偏就落在麦田中央。
“也有可能是被晒疯了。”金发男接上话:
“你说,他不会突然变成一名拜日教徒吧?那群可怜的傻瓜最爱做的就是在正午时分晒自己的皮,直到它们化为灰烬。奥贝伦最不缺的就是傻瓜。”
从二人的语气和眼神中,瑞文敏锐地嗅到了一股同行相轻的味道。
这两个人是全日制侦探,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在正午外出。
他还没来得及追问二人更多细节,就感觉一股无形热浪席卷而来。
“嘿,看看是哪个疯子在模仿尼斯尔。”
耳畔突然传来了一个陌生爽朗的男声,是刚才围在他身边的两名陌生人之一。
这个年轻人一头金发,左耳戴着一个很大的耳环。
再仔细一看,他的耳环不是装饰物,而是与耳部连接的一小圈触须,一端深深地扎进了耳朵眼里。
瑞文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隔热玻璃滋滋作响,空间剧烈地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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